便再也没有一丝力气,也倒在了地上……
那天救我的人是王阿姨,她非但救了我,还将我带回了家中。
王阿姨没有儿女,对我非常喜欢。
可她的丈夫,张叔坚决反对。
他一次又一次地偷偷跟我说,让我自己走,他们两养不活我。
但我没有地方可去,只是死皮赖脸地跟着王阿姨,卖卖早点,做本小本生意,顾生活,原本清贫的日子,越发清贫。
我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快乐,我愿意就这么下去,一辈子,但是,老天,它不同意。
三个月后的夏天,王阿姨频频感到不舒服,张叔陪她一起去了医院。
我以为只是简单的感冒,直到我看到张叔回来。
他双眸猩红,拿着扫帚往外,赶我走,我只是任由他打在我的身上,死咬着下唇,一动不动。
他气得一把甩开了扫帚,哽咽着告诉我,王阿姨得了乳腺癌,需要30万的手术费,他们再也顾不上我了。
我的喉咙一下子哽咽得,完全说不出话来,我不想走,但我必须走。
我不知道为啥老天对我如此的不公,好似天底下所有的倒霉事,都到了我的头上。
那时,我好想造一个炸弹,将这个世界都给引爆了。
但,实际上,我无处可去,我不知道,我明天该怎么办。
也许明天,我便会死去,那么想,我便拿着手上仅剩的一点钱,到了一个看起来无比高大上的俱乐部,点了好些酒。
我把自己灌得烂醉,胃里翻江倒海,脑袋像是炸了一样,却想起王阿姨对着我笑的那张脸。
我不自觉地苦笑后起身,晕头转向地到了前台,指着服务员大喊,你们老大在哪,老娘找她有事。
在那天,我第一次见到云飞,金港娱乐公司的经理,一个培养嫩模的公司,我在他那,签了“工作合同”,换了50万。
等到夜里,我将所有的钱取了出来,装在一个麻袋里,从窗子里,甩进了我王阿姨住的屋子里。
麻袋掉在地上,绳子开了,钱散了一地。
我裹着退了色的外套,缩着身子,躲在树后,瞟见屋里张叔,捂着脸,睁大了眼睛。
他立马出来找我,我将身体缩得更小,准备转身时。
我听见扑通一声,他跪在了地上,哽咽着,望着门外漆黑的夜,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