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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过一点让他退步的机会。
君维药嘴角轻轻上挑,笑得意味深长,他拉起我的手,把那枚骨戒推上了我的手指,语气忽然变得有些轻佻,“咱们打个赌吧,就赌你没有我是不是会死。如果你输了,你就不能再拒绝我。”
“你什么意思?”我看着那枚明明被我丢掉,又重新出现的骨戒,心里忽然一阵发毛。
“我只想让你心甘情愿陪着我,所以,我不逼你做任何事。时机到了你就会明白,二两,你别无选择。”
君维药捧起我带了骨戒的手,嘴唇轻轻印在我的手背上,尖利的牙齿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出来,扫的我手背有些发痒。
在最后一丝有些暗红的夕阳里,君维药脸上的笑看起来邪气十足。
这算是他的让步,给我的最后一个机会?
我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赌就赌,要是我赢了,我就可以过我自己的生活了吧?”
君维药竖起一根手指头,两颗尖尖的獠牙在笑的时候从嘴角探出了头,“只要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内,只要你完全不需要我,我绝对不会再缠着你。”
我都快忍不住笑出来了,一个月哎,才一个月!
之前我活了二十年都没有求过他的时候,现在只是一个月,我怕什么!?虽然我体质实在奇葩,容易招惹一些脏东西,可我有爷爷呀!
爷爷给我的护身符,只要没坏,脏东西就不敢靠近,只要我老老实不要乱惹事,一个月眨眼就过去了,这赌局根本就是我赢定了好吗!?
但谈判的时候,不能太早表露出得意,万一他再反悔可就不好了。
我努力让自己板着脸,严肃认真点,“赌就赌,那这一个月,你也不能缠着我,那算作弊。”
君维药摊开手,耸耸肩,满不在乎。
再回到学校的时候,我几乎是一路欢快蹦跶着回去的,手腕上还挂着爷爷新给我的护身符,一串小巧的桃木剑挂成的手链。
看见我跟个兔子似的蹦进寝室,严莎莎抬起眼皮扫我一眼,“吃春药啦这么兴奋?”
“你身为一个祖国花朵,心灵能不能不要这么污?”我一脸黑线,为什么我闺蜜长这么好看,内心却永远藏着一个猥琐的小黄人?
“我乐意。”寝室其他人都不在,严莎莎神秘地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