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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决择?
2004年的生日,叶送给我一个萍果,缓送给我一个用贝壳做成的雄鹰。
没有蛋糕,没有鲜花,我,军和闾虹三人背靠背坐在草坪上,任由酒精把我们麻醉。
很多时候想把自己麻醉,只是没有借口。
那晚,星光璀灿,月光缕缕,把我们三个醉汉映照得如此*。
我问闾虹的理想是什么。
他说是考上广体,做第二个刘翔。
我说:兄弟,到时出名了把你那跑鞋给我就行了,我拿去拍卖。
军说他的理想是做第二个朱容基,把所有*赶下岗。
我说那到时手下流情。
我说我的理想是…
醉得迷糊了,军又弹起了《同桌的你》。
我们一起歌唱,歌声五音不全的混合在那洁白的月光下,昏昏沉沉,我们的目光停顿在那遥远的天边,似乎,我们都是深沉的孩子。
也许那刻我们想我们的将来,
也许在幻想心中的那个完美的她,
也许在痛斥着高考的不公…那一刻,我们都迷茫了。
歌没唱完,军问我是不是喜欢上缓。
我说没有,即使有也不敢奢想。
“为什么?”
“因为我不能给她幸福,我不想再次忍受落榜的痛苦和分离的伤感,或许有一天,我们会成为熟悉的陌生人。”说着我猛喝了一口酒,痛快。
我问军是不是喜欢叶,军说叶是个好女孩,但不敢高攀,我取笑他没骨气。军是喜欢叶的,但军更多的是用沉默来代替对对方的爱,用歌声来诠释一个表面冷漠,内心热血的他。
那晚,我们彻底给酒精麻醉~19岁生的日。
缓来信问我生日那天玩得开心不,我没有回。
空旷的球场,我用力抽打着足球,脚很麻。
缓来信问怎么不回信。
我踢得更猛烈了,足球飞出死死的撞在墙上,整面墙都在动摇。
缓问我是不是有心事。
球打在玻璃画出一个丑陋而又巨大的窟窿,
然后粉碎,散落一地的无奈。
我回信给缓:缓,我们不要来往,你也不要来找我了,好吗?
缓没有回信,足球场上还是那单薄的身影,风雨不改。
一切似乎都在无声的结束。
独留一个在球场上任由雨水吹打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