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果子吃。
司马邬俊从怀里掏出一支玉笛,握着玉笛的修长手指骨节分明。笛至唇边,动情吹奏,美妙笛音缓缓倾入唐可心的心间。
当真是一绝。唐可心暗暗赞叹道。
司马邬俊一双魅惑的桃花眼微眯,眸里闪过光亮,目光正正对着的是唐可心黑亮的大眼睛。某人一吞口水,暗叫不好,竟然对着变态妖孽花痴,实乃丢脸丢到家。
转过视线,唐可心不再盯着司马邬俊看,谁知,笛音骤然停止,司马邬俊赫然出现在离唐可心不过是一拳的距离之地。眼前是一片火红,如今身材矮小的唐可心,恰恰只及他的胸膛。
在这样的情况下,饶是二十一世纪的女性,也红了脸。
司马邬俊充满蛊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小贱奴,本王吹奏笛音之时,为何不知该是伴舞时?这般猜不透主子心思的奴隶,要来何用呢?”一股冰凉加疼痛的感觉从头顶传来,唐可心知道,她是被变态男用玉笛敲了头。
话说,她和他打从遇见到现在,大概也才一日光景。她还真没本事这么快就知道他一举一动、一字一言的意思。
“王爷,奴婢知错了。劳烦王爷再吹奏一曲,奴婢定会跟着跳的。”
司马邬俊没再多说什么,手执玉笛继续吹奏,唐可心用心听了一小会儿,皱眉深思自己该跳何种舞时,司马邬俊的笛音又突然停止了。唐可心的小心肝猛地一跳,生怕这是妖孽大发雷霆的前兆。
“小贱奴,尝试过在空中飞舞吗?”
紧张兮兮的唐可心不知眼前的妖孽男到底意欲何为。难道想将她抛向空中,让她作抛物线运动?
“不曾……”唐可心边说边偷偷观察司马邬俊的神色,想知道他到底想怎样。
司马邬俊瞅见唐可心紧张兮兮的模样,不禁嘴角上扬,红袖稍稍用力一甩,将唐可心的腰身裹住后,足尖轻点,带着她飞到了半空。
唐可心死命攥紧裹住自己的袖子,生怕司马邬俊一想不开就将她给丢了下去。穿梭在花海间,若是和对的人在一起,那是很美好的事情,若是和一个随时让你小命不保的妖孽在一起,那玩的是心跳。
“听到了花的诉说吗?”司马邬俊问了句让唐可心觉得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