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脑海打下深深的烙印,似乎闭上眼也一样能安全的抵达。
我们穿梭在山与山之间,常会有S状的急转弯,车身稳稳的按着路线摇摆,我沉静的闭上眼,感受到凌空飞翔的快感。
再度下车时,已到南天门。天空开始发亮,似尘世之外的洁净光亮。山里的气息比山下更剩几筹。我疑心这儿是片神仙的净土,柔柔的空气亲吻着肌肤,有种欲仙欲飘的快感。
耳旁有植物在风中歌唱,他们快乐的摇摆着,迎接这新来的又一个清晨。我听见了鸟儿的喳喳声,唧唧咕咕的从这根树枝跳到另一根树枝。于是,不觉嘴角微翘,心情也随之跳跃起来。
我想,灵魂是属于大山的。似乎只有在山里,我才能找到真正沉静的自己。
天空越发明亮,脚下的路也逐渐变得清晰。我已经能够看见朦胧的群山了。此刻,完全是置身于山的海洋。我走近一个陡峭的崖边,下面是淡淡的雾霭,在晨风的吹拂下缓缓流动。我于是深吸一口气,闭上眼陶醉了半刻。
阿良爬上会仙桥的大岩石,任山风吹拂,清新而柔软。四周是云雾遮掩的群山和漂流的雾霭。我点了香烟,双手撑着岩石,将两只腿在半空中摇晃。似乎眼前,脚下,所有风景只为我们而存在。
雄壮挺拔的迎客松,壮观伟岸的金刚舍利塔,四周丈高千尺的树木,环处林间的一汪华严湖,端正静谧的忠烈祠,匿于层层葱翠,漫漫山野的藏经殿,平静安逸的方广寺,奇特瑰秀的水帘洞……宋徽宗御题“寿岳”二字是嵌于一块大岩石上的两个血红色大字。
这些图画连成影片,在我脑海接连放映。
阳光透过树枝射下斑斑点点的阴影,林里的飞鸟开始活动。斑驳的阳光在我额头聚成点点灿烂。山中的奇花异草蓬勃的生长,散发着清新的柔和的植物芳香。
下山的时候,我们选择了乘车,没有再步行。所有的旅程,似乎总在一段一段的长途车之上。
到山下,我与阿良拥抱说再见。他将回到他生活的城市,而我也将回到熟悉的家乡。
南岳通衡阳的汽车走的是国道。这是个极无聊的下午,我在车上无所事事的张望着窗外风景。
路边一新房修了块“幸福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