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是不是那被追杀者,害的魏祁玉都好几次差点被误伤。眼见着一刀就要朝着自己砍了下来,魏祁玉心想,这次再怎么样也要负伤了。
他身后的门突然是开了,魏祁玉后面没有屏障,摔了进去。而他身前的那人见砍错了人,也换了方向未在朝着魏祁玉砍过了,幸亏是留下一命。
魏祁玉大概是怕什么来什么,站起身来,正想道谢,就见眼前这羽扇纶巾的男子不是朱晔又是谁?
朱晔大概没有料到是魏祁玉,“魏渊?”
魏祁玉支支吾吾的点头,“正是。”
朱晔关上门来,坐在桌子上沏上了一杯茶,“你为何下山了?”
魏祁玉也不知道这朱晔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底细,只得和他打太极,“下来了就是下来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朱晔抬起头来瞧着魏祁玉,魏祁玉被瞧着犯愣,正不知道如何转移话题,朱晔就沏给了茶魏祁玉一杯茶,道:“喝茶,这少林寺地带盛产这中岳仙茶,入口绵滑,虽然初初入口时会有一些涩味,但是最是回味之时,味道是最好的。”
魏祁玉端起茶水,一口灌下,“我这俗人,不知道如何品茶,要是除入口时苦涩,最后回味感觉最好,还不如直接一口喝下来的痛快。”
朱晔抿嘴一笑,“如此也行,难怪你会与元凌教好,这品茶的口味都是一样的。”
魏祁玉见朱晔又突然提起元凌,难不成是要与自己谈论竹磬山后山的事情?果不其然。
朱晔道:“这往生门是朝廷鹰犬,替十六卫干涉江湖事宜,不断掀起朝廷纷争,是江湖正派所不能留。”
魏祁玉,“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要去那往生门,做那往生门后山训练?如此岂不是纵长他们气焰?”
朱晔,“我听闻你以前是在湖上撑船的船夫,往来市井,除了酒肆和花楼,并无其他去处,可是为何,我总在你身上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的味道?你以前也叫这个名字,魏渊?”
“坐不更名,行不改姓,自然就是叫魏渊。”
朱晔点头,“你可知道外面那人为何要被追杀?”
魏祁玉摇头,“这我自然不知道。”
朱晔:“外边那被追杀之人是避龙镖局的总镖头,从往生门起家,后来替往生门和朝堂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