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股姜味儿,当时明白过来,她真是万事俱备。
皇帝不胜其烦,“依你之意,该当如何?”
李纯钧压下哭声,“此事是谁的过错,就该让谁承担,否则皇家尊严,祖父体面何在!”
皇后勃然大怒,“李纯钧,卫国公府好大的面子!”
李纯钧抬头看她一眼,认真点头,卫国公府就是脸大,“当初这场婚事,祖父不服,欲进宫求陛下收回旨意,但纯钧知道夫君是好的,愿意嫁他为妻,如今却不愿委曲求全,被人当做笑柄,纯钧万万不服!”
皇帝没想到李纯钧这么难缠,一点面子都不给,脸色阴的能滴出水来。
“你这是哪里的泼妇作态!”皇后气得够呛,指责道。
顾湛拱手道,“祖母此言实在有失偏颇...”
李纯钧推了顾湛一把,让他闭嘴,然后接着说道,“前年冬日恰逢我在北境,日日稀粥干饼,险些饿死冻死,事后得知军饷竟被克扣,事后却无人领罪,纯钧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
前年太子心血来潮,在郊外园子和马场,让他岳父拿钱,于是兵部尚书二话不说克扣云中军的粮饷。
皇帝未免军中生乱事后补偿,特意掩盖下去,只找了两个不起眼的人顶罪,东宫的园子修的漂漂亮亮的,却一点罪都没有。
李纯钧那时险些气死当场,如今皇帝皇后还敢拿东宫给她难堪,哼,谁放过谁呢!
这件事情,皇帝比谁都清楚,被李纯钧这样明目张胆地翻出来,他立刻恼羞成怒。
顾湛往前一步,拱手说道,“皇祖父,祖母您二人是英明不过的人了,太子殿下只是被女人蒙蔽而已,拨云方能见日。”
顾湛十分聪明得给了皇帝和皇后台阶下,是了,修园子是谁的主意,太子妃的啊;昨天太子不出来给儿子主持婚礼,谁的过错,当然还是太子妃的。
皇帝把手一挥,“既然喜欢东宫那园子,给你们就是,至于你继母,”他转脸看着皇后,“交给你了。”
皇后颔首称“是”,把下面两个小的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