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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起轿帘邀她上轿,“齐小姐,请吧!”
她踌躇了会,心情压抑,这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她。
齐胭疑惑的看向人群中央,是孙望宁和裴文澈。孙望宁的父亲和齐胭的父亲是多年的相识,她们也因此成为闺中密友,她父亲孙三明是先帝在位时的翰林院学士,因厌恶官场选择辞官回乡最后办了江南书院当起教书先生,孙望宁要管理书院书架上的书籍,经常会拉着齐胭到书院里搭把手,而裴文澈是孙先生的得意弟子,每天按时去找书,三人就经常见面,齐胭见望宁心悦于裴文澈,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帮她传情书的请求,最终成功撮合这对才子才女。
抬轿帘侍卫的手僵在半空中,得到公公一个眼神后便识相的放回手。
齐胭顾不得那么多,小跑到望宁面前,两人一见眼眶微湿,她努力的把眼泪憋回眼里。
“胭儿,你还好吧?”
齐胭刚想伸手去握望宁的手,闻声看向一旁,一道灼灼的目光落在自已身上。
她顿了顿,失笑的把眼神移到望宁上来,“好…好着呢,我这一去,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喝上你们二人的喜酒呢。”
青衫少年一听,脸上笑的很难看,满腹的心事又藏得更深了,本来准备好道别的话语,也被这番话给硬生生塞了回去。
孙望宁看着旁边的人一脸苦笑,就好像在自已身上撕开了一道伤口,莞尔而笑道:“文澈忙着科举,我们的婚事大定还没定,没有那么快办喜事的,胭儿你放心,你可是我们的红人,我们两人成亲那天怎能少了你?一定等着你。”
又为齐胭拂了拂衣上的褶皱,笑容转眼消失,语气破重:“一、路、当、心。”
齐胭觉得望宁的动作力度大了些,要是换个身娇肉贵的女人该喊疼,可转眼想想,许是她太舍不得自已了,也没往深处去想。
话没道尽,身后公公一再催促,所有的告别也应当结束,齐胭不动声色的和裕华登上轿子,轿帘落下的最后一幕,是齐府风风光光的大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还有青衫少年留恋的视线,不小心与他对视后,齐胭轻轻一笑,就像过去般,先他调开视线。
马车驶出陵州城,朝着京城的方向驰骋,一路上穿州过府,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