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过奴婢向看门的小厮打听过了,来请人的是禾府的马车,估计是回将军府了。”
秦芷柔脸上闪过丝嫉恨,“王爷这才昏迷多久,她就想着拿王府的东西去补贴娘家,真是好不害臊。”说完朝兰如使了个眼神。
兰如会意,特意在出门前,找了王府中几个八卦的厨娘好好说道说道这番话。
禾宁在将军府待了好几个时辰,直到哥哥催促,说皇室有规矩,无故不能在娘家过夜,禾宁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将军府,踏上了回王府的马车。
“我送你。”看禾宁心绪不宁的模样,云琛知道自己没有立场,仍忍不住说出了这句话。
禾宁一心想着父亲的事情,也没听清便点了头。
云琛眼中闪过欣喜,见她上了马车,竟同小厮一起坐在了马车外,一起朝王府而去。
宽大的车厢里,禾宁抱着夭夭目光呆滞,将这几月发生的事情在脑海中细细捋了一遍。
三个月前,父兄知晓她爱慕苏世尧的心意后,特向皇上请旨赐婚,皇上爽快赐婚,谁知苏世尧心有所属,宁违抗圣旨也不愿娶她。禾宁心死,后来苏世尧为了用她的血给秦芷柔治病,又反悔向皇上请旨赐婚。
她一直以为,违抗圣旨的是苏世尧,反悔的也是他。可现在想想,皇上与苏世尧胞兄争斗那么多年,自然是将对手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的,苏世尧有心上人,皇上不可能不知,但是却爽快答应赐婚,弄得苏世尧当场抗旨,记恨上了禾宁。
但是最终,苏世尧还是因为秦芷柔的病,不得不求娶禾宁。
表面上看,安王府虽与将军府结为了亲家,但中间夹着一个秦芷柔,还发生了抗旨拒婚这样的事,两家如何能一条心?
现在,她嫁入安王府才不到两月,父亲便遭人毒手生死未卜,要知道,未出嫁之前父亲的饮食起居都是她亲历亲为,从未出现过这样的事……
禾宁越想心越冷,都说君心难测,今日总算是见识到了。
只怕从父兄请旨赐婚的那一刻开始,禾府与安王府,都只是皇上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
不,禾宁想,哪怕父兄没有请旨赐婚,皇上也一定会想方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