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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也像千千万万喜得贵子的父亲一样高兴,为了给他这个儿子过好这个“周年诞”他还放下县令的身份,亲自写聘,叮嘱家里的仆人去送乡村一些德高望重的老人和乡绅。
在这一片绿树青山,蝉声矜久不绝的寨子中,人们都有着朴素的情怀,一旦受人相邀,绝不会拒绝和延误,更何况这位年不过三十而又清如水,廉如镜的县官喜得贵子。
在岭南地区,如果有什么值得庆贺的事情,受邀而至的客人一般都有携礼相送的礼尚往来,而陆风的夫人是为贤淑温婉的女子,正是鉴于夫君在县中当官,生怕他在这一次中收受别人的礼物,以后忘记做人之本,为官之道,所以她在当地流下了一个“食客必须登门送礼”的规矩中想到了一个折冲的法子,就是若要送礼,送上一些兵书,古法,道家经典的书籍就行了。
由于登上县令的门户不用送厚礼的规矩,来到此地庆祝的人也就多啦,多半都是一些平头百姓,乡亲村邻。
一大早上,陆风就谦恭的站在门外,接待款款而来的客人,而就是在此时却又一个富家公子和众人多有不同,这个人脸上无平和亲切之意,手上却有金银珠宝之宝。
陆风还未上前迎接,此人却早已打不相迎,脸上洋溢着阿谀奉承的笑意,眼角中流露出结交攀附之意,对着陆风作揖道:“不知令尊大人还有没有在府上,我这次不为路途遥远,风尘仆仆地赶过来,就是想给令老大人送礼。”
陆风明白了这位客人的用意之后,心中又颇为不安,既而面赤颧红说道:“令尊一再两年前便去世啦,你如果不想在宴席逗留片刻,那也就请回吧。”
那位客人听后不禁摇头摆耳地叹道:“可惜啊,令尊已然过世,现在我又是都不知能找谁帮忙,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啦。”
陆风之所以谈到他的父亲,他的脸上就浮现出失望无奈之意,都有些难以启齿。
原本他的父亲在初唐时期设立的淮南道中的扬州当了一名刺史,但由于他为官一方私心大长,目空王法。无视朝纲,没能够尽忠职守,伸张正义,为民请命,专干一些伤天害民贪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