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道:“你还不知道吧?之前,慕将军意图派人谋杀侯爷,被侯爷抓住了把柄,现在已经被押入天牢,只待择日问斩了!”
慕倾沉顿时身形一震,撑着墙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江月儿冷嘲热讽道:“想不到呀,昔日高高在上的将军小姐,现在也沦为阶下囚了,而你的父亲,也活不长了,偌大的将军府,要亡了呢。”
慕倾沉面容绷紧,宁寒溪他到底动手了。
江月儿看见慕倾沉的神色,更是得意,“夫君不爱,母家失势,真是可怜呐。”
她刚上前几步,却见对方猛地回头,眼神肃杀,吓得她浑身一颤。
“江月儿。”慕倾沉冷冷地看着她,骨子里的高傲不容许她低头,“需要冒名顶替别人身份才能够留住宁寒溪,真正可怜的,是你。”
“你!”
江月儿狠狠咬牙,“慕倾沉,就让你再多猖狂几天,看你们将军府不在了的时候,你怎么办!”
江月儿甩袖离去。
江月儿走后,慕倾沉沉默了许久,最终把狱卒叫了进来。
“我要见我父亲。去告诉宁寒溪,就说他的条件,我答应了。”
狱卒早就受命盯着慕倾沉,得了令便立刻动身前往候府,只是刚出大牢就被江月儿和她的丫鬟春燕拦下了。
春燕问道:“你要去哪儿?”
狱卒也知道江月儿如今受宠,朝着江月儿俯首道:“回禀夫人,那慕倾沉说要见她父亲,属下正要去禀告侯爷。”
“不用去了。”春燕在江月儿的授意下打发狱卒打发道:“我们夫人会帮你转告的。”
江月儿回到候府之后,径直来到宁寒溪的书房里。
他正在桌前处理公文,她便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脸上泪痕未干,看起来实在楚楚可怜。
宁寒溪皱眉问道:“月儿这是怎么了?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侯爷,您还说呢!”春燕立刻做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我们姨娘今日去看了夫人,想问问她究竟为什么要害她的孩子,谁料那毒妇居然羞辱二姨娘!说她该死,还说是个不要脸的***……”
宁寒溪眼中闪过一瞬的狐疑,“当真?”
他印象中的慕倾沉虽然性子冷,但还不至于像个市井妇人似的骂人。
春燕连忙道:“千真万确,她三番两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