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拽着自己的胳膊出门,那表情像极了再菜市场讨价还价的大妈。
“趁酒还没端上来,咱赶紧回家!”月姐催促地急了,在姜涛的腰间狠狠地捏了一把:“快点儿啊,回家你愿意怎么喝我就陪你怎么喝,干嘛在这花冤枉钱啊!”
“回家多没劲啊,就在这才有情调嘛。”姜涛又把月姐拉坐回到身边,眯缝着眼睛说道:“今天小爷可是你的消费者啊,收起你那暴躁的小脾气。”
月姐一听白眼都翻上天了:“你**吧,你把买皇家礼炮那钱都给我多好啊!”
“怎么着,小爷就乐意,你不服?你敢从这屋走出去,小爷就敢找你们老板投诉你!”姜涛是横竖看不上月姐那说掉脸子就掉脸子的脾气,当即声音也大了许多。
可就是这么一嚷嚷,月姐更来劲了:“行我看出来了,你个死姜涛,有俩臭钱是存心想上我身上报复来了,你等着!”
说完这话,月姐跟个火爆三娘似的,全然没有了刚开始过来喊“哥”时候的骚媚劲儿,她暴躁地揪住姜涛的头发,直接把自己的嘴给凑了上去!
而那电光火石的刹那间,姜涛先是感觉到了一股香艳扑鼻而来,紧跟着便是拿嘴唇温热的触感,然后他整个人都刹不住车了,一把也扯住了月姐的头发......
就这么,俩人互相揪着对方的头发接吻了,在酒吧的卡座里,这幅景象简直是千古奇观!
随着舌头和牙关的战争愈演愈烈,终于姜涛以微弱的优势攻了进去,而月姐的舌头也拼命地打转在做最后的抵挡。
也就是在这种天人交战的过程当中,姜涛感觉到胸口一热,他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碰了下胸前佩戴者的那块玉牌,他万分肯定的是绝对是玉牌在发热。
难道这......
这是情愫!
玉牌在充能!
抓住了这样的契机,姜涛变得愈发勇猛,直到那玉牌的温度都开始给皮肤一种灼烧感时,突然有一伙人赤膊纹身,破马张飞似的走向姜涛他们卡座这边。
那伙人大概有七八个,个个脸上凶得不行,但看到了姜涛和月姐这一幕,顿时也楞了一下。
最后还是领头的那个染了一头黄毛的家伙率先回过神来,一脚踢翻了姜涛的桌台,操着一口东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