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去了,等我捉住了三个兔崽子,给你送来,让你解气怎么样?”
“这个地方哪里安全,那三个兔崽子不是偷偷地钻进来了吗?”黄有财还是不希望封仁蒿把地下室当做仓库。
“哈哈,我说黄兄呀,你难道不知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道理吗?三个兔崽子在地下室里差点丧命,他们怎么敢再进你的地下室呢?该不是黄兄找借口不想帮我封某吧?黄兄,你应该清楚,鸦片买卖是我们俩的事,我没有地方存放鸦片,你就没有货源,损失的可不是我一个人呀!”封仁蒿阴阳怪气地说。
黄有财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
封仁蒿见黄有财不说话了,知道黄有财已经答应了。
“嗯,这就对了。搭伙做买卖就得互相帮助不是吗?好了,两天后,鸦片就会运来,这个地下室就由我的人接管了。黄兄,我得走了。出口在哪里?”封仁蒿说。
黄有财一指头顶上的天窗口说:“那就是出口,小兔崽子们就是从那里逃出去的。”
封仁蒿点点头,瞟了一眼天窗口,好像并没有做什么动作,身子就直直地升起来,越升越快,最后在他的头部快要接近天出啊过口时,全身蹭的一下窜出去。
在地下室里的黄有财不由得暗暗点头。
黄有财对封仁蒿大言不惭的承诺,说是要抓住那三个兔崽子送给他解恨,并没有抱多大希望。因为在地下室里,他这个名冠江湖的铁砂手,居然也让乳臭味干的三个年轻人跑了,这要传出去,让他那张老脸往哪搁呀!
黄有财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自己的灾祸有可能从此开始。
黄有财不由得埋怨起封仁蒿来:“哼!若不是封仁蒿拉我下水贩卖鸦片,我还是一个正经地商人,也不会罪恶深重到这种地步。在日本人没来之前,我的武功和经商手段无人不服,无人不敬。现在,哼!背着汉奸的骂名,还贩卖鸦片,不要说八路军饶不了我,就连国民党的军统也多次派人暗杀我。唉!我虽然有万贯家财,但是我的名声早已臭不可闻了。”
黄有财抬起头来,看了看透进光亮的天窗,突然又有些想通了。
“哼!想那么多干什么!现在是日本人的天下,谁也改变不了这一事实,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