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去过眼瘾吗?”尤一手说着,眼睛在柳叶梅胸前瞄了一眼。
柳叶梅感觉那一眼裹闪带电,被看的地方有点儿酥软,小声说:“我是说蔡富贵人好,干不出那种事来。”
尤一手说:“是啊,我也不愿意相信,可人家手里攥着证据啊。”
“什么证据?”
“录像呀,一老一少两个不要脸的全在里头呢!”
“叔,那个说明不了问题,我听说了,蔡富贵只是去察看一下地形,想弄清楚蔡疙瘩偷看女孩拉撒那事儿究竟是不是真的,咋就死赖着说也是去做那种脏事情呢?这也太冤枉人了吧?”柳叶梅为自己男人辩解着。
“你这样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尤一手突然打住了,举起双臂,抻了抻腰身,又长吁了一口气。
柳叶梅等不到后面的话,心里有些着急,扭头一看,这才知道尤一手身上正在发生变化。
特别是他的下身,本来就只穿了一件灰色的白色毛裤,裆处紧绷绷的,被里面的一团杂碎顶出一个包,一个很大的包。
这时候那包就变成了一个小兔子,卧在里头,一挺一挺,不停地跃动,像是要拱出来一样。
柳叶梅意识到了什么,下意识地往外侧了侧身子,心里面的一根弦慢慢地绷紧了,说:“叔,既然连你都说有道理,那就是事实了,对不对?”
“这是嘛。”尤一手重新坐直了,说:“道理只是用来讲的,真要是对簿公堂,那还是要看证据的。反正这事吧,确实是很挠头。”
“事实就是事实啊,怎么就挠头了?”
“我说柳叶梅,你想一想,谁能给他们爷俩证明?”
“叔,不是他们爷俩,我说的是蔡富贵。”
“好,就算你只说蔡富贵,那也没人能证明他就是无罪啊!立案调查看的是证据,瞧的是事实,你说吧,谁会跳出来说你男人无罪?证据又在哪儿呢?”
“啥都没做,要啥证据呀?”
“你说没做就没做了?人家手上可是有录像的,一按电钮就能放出来,清清楚楚,一目了然。”
见柳叶梅一时没了话说,尤一手就自言自语起来:“你说这两个不要脸的,就算你们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