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获得如此完美的姻缘!”
谈说间不觉一壶玛冲将尽。咂酒是用青稞和雪山上的酒曲花酿制而成,上好的咂酒甘甜醇香,无辛辣之味,酒劲慢,但后劲特别强,用咂酒做成的玛冲不但是上好的饮品,也是最好的营养补品。
绰斯甲色姆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地膨胀起来,特别是双脸又热又胀,她用手指触碰了一下脸蛋,好像完全不是自己的了,双眼更是倦怠无比,好像不全力控制,马上就要闭合了,这种感觉,让她觉得从未有过的惬意。
丹增汪青也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他觉得两只手不断地粗壮起来,手指因膨胀向两边相互排斥起来,手腕和手背上血脉喷张,青筋突露,好像一下子有了无穷的力量,让他这个男人的征服欲望一下就暴露无遗。
他俩都有了强烈的,无法扼制的欲望。丹增汪青望着更加娇美可人的绰斯甲色姆,嘴里断续哼唱着仓央嘉措古六(歌曲)“高官显贵的小姐,若打量她的娇容美色,就像熟透的桃子,悬于高高枝头。”走到绰斯甲色姆身边,毅然用更加强劲的双臂抱起她,走向温热的藏床。
跳达尔嘎的土舍和头人们几折下来都借着酒劲,东一个西一个地找乐子去了。剩下的达尔嘎舞者们却无拘无束,浑身是劲,跳得更加的畅快了。
白利拉姆坐在寝宫火盆边,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喝闷酒。
白利拉姆醒来时,阳光已洒到了她的寝宫里,晃得她马上又闭上了眼睛,她听到院坝上有劳作的声音,这几天是婚庆的日子,她没有安排下人们的事情,是谁在那里干什么呢?她决定起床看看。
管家拉斯白崩金正指挥几个下人,铲去院坝中央跳达尔嘎的篝火灰烬,看到白利拉姆出来,忙迎上去:“阿伊拉姆早上好,您不多休息一会儿,这么早起来了!”白利拉姆慵懒地伸展了一下腰肢:“睡不着,听到院坝上有动静,就起来了。让他们干着吧,你到我房中来。”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看你这几天都瘦了!”白利拉姆把一碗温热的玛库(酥油中加卓玛熬成的汤汁)递给拉斯白崩金。“阿伊拉姆如此待我,我还有什么话说!”拉斯白崩金动情地看着白利拉姆。
他俩吃过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