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就会有我,才会向他们要求见这块玉的不是么?”
他从桌上端起杯来饮了一口,和我说,“殿下果然名不虚传。”
名不虚传?声名远播不一定是好事,传的到底会是什么呢?
他又继续开口道,“我的故人并非殿下兄长的生父。”
他从自己腰上解下一把剑递给我,问我,“殿下可会用剑?”
我接过那把剑,入手沉重,却也还好,只是剑长三尺,入手有种淡淡的熟悉感。
我一时分心,只接了“会一点,将将能护住自己罢了。”
却不妨那边厢一个黑色影子对着我身后白璧处飞了过去,我来不及反应,只得抽出半边剑身一挡,两厢相撞后作金石之声。我往地上一看,竟是一只纯黑的小刀。
紫硫与白璧两人都站起拔剑,我只是抬头看向那边站起来的那人,问他,“既是阁下故人之子,又何必下此毒手?”
那人嘴边扯出一个冰冷的笑,“他母亲是我的故人,他生父可是我的敌人。”
我身后的紫硫一个不稳,失了身形,用长剑抵在地上支撑身体。白璧也逐渐握不住剑,我站起来,怀里抱着那把出鞘出了一半的剑,问他,“阁下这是何意?既是故人之子,就理当爱护,就算是敌人与故人之子,也要当作敌人来看么?”
他再次问我,“你会用剑么?”
我猛然间意识到他的真正含义,我反问道,“阁下,这把三尺长剑比我半个身子都要长,用剑要与自己的身型符合这件事应该不需要由后辈向阁下说明了吧?阁下如今若是要与我比剑,至少应当给我一把更适合自己的剑才对!”
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点迷蒙,“你生的并不像她。”
我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白璧低低的道,“阁下若是想要在下这条命,便就这么拿去了吧,何必非要将在下的小弟与女弟都牵扯进来?”
那人的眼神又回归正常,他笑起来。“我要你的命?我要的是你们三个人的命才是。”
“当年夏断情带着十万大军攻打代国,为一己私欲逼死自己的亲姐姐,他以为宠爱自己病弱的小女儿就可以将那时为了权力逼死自己亲姐姐的事情抹消么?”
一阵沉默,他正准备还要说些什么。
刺啦一声,他们都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