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他一巴掌,顿时感到火辣辣的疼痛!我哪受过这等委屈?我的父母从来没打过我,方言也没有骂过我,他一个不知明目的男人,凭什么来打我?
我忍住泪,委屈地分辩说:“不是你叫我给你点烟的吗?我又不会玩,这种打火机,不是你来摸我的手,它会掉吗?”
傅水胜看我反嘴,气得大叫:“你还嘴硬?我摸了你的手怎么啦?我摸过的女人成百上千,有谁敢碰我一根毫毛!今天你不给我一个交待,我傅水胜是不会饶过你的!”
那个坐在角落里,被他们叫二哥的男人,站起身子说:“水胜算了,她也不是有意的。”傅水胜没听劝,继续气愤地说:“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收老子的皮鞋,你知不知道今天这个party是老子办的?你身上穿着的工作服也是老子提供的,你居然敢砸我的场子,这是让我被人笑话吗??”
我听到傅水胜这么一说,心头有些惶恐了,连忙地说:“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发生这样的意外,有可能使我好不容易找到的高价兼职,化为乌有,搞不好还要摊上上千上万的赔偿,甚至还会影响酒吧的声誉,我可怎么办?我噤若寒蝉,原来还有点争辩的勇气,此时也荡然无存了。
此时我觉得非常无助。
韩姿可能听到了包厢里的吵嚷,他推门进来,傅水胜叫道:“韩姿,叫你们经理过来!老子新买的爱马仕皮鞋被这**养的烧了一个洞,你们看怎么办吧!”
梁经理来了,看了看他的皮鞋,黄色的皮鞋正中央上确实有一小块被烧掉的痕迹,于是问道:“大哥,发生什么事了?”
傅水胜叫道:“你问她!今晚你们要是不给个说法,她以后岂不是要把夜色酒吧一把火烧了!”
旁边那个年轻的男人添油加醋地说:“这小妞太不像话了!四哥不小心碰了她的手,她就胆大包天,用打火机把四哥的皮鞋烧了!你们管不好这服务生,今晚让我们带回去,我们来教育她!”
我吓了一跳,自然懂得教育的意思,我跟他们素不相识,怎么能被他们带走?
再说,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读书女孩,若是跟着一群人走了,那我岂不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