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往三十的大关奔,即便打定了主意要做单身女强人,可看到旁人卿卿我我,总觉得心里酸溜溜的,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内分泌紊乱,更年期提前。江君这一惆怅就多喝了几杯,袁帅倒是心情好,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不但不劝,反而一杯一杯地和她对着牛饮。电视里正上演着小白脸调戏大妈级良家妇女的狗血剧:"春宵一刻值千金......"
江君觉得的确不能浪费此刻好光景,于是提起一口气站起来挥舞着双臂吼道:"我给你唱个生日歌吧......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大地......"
袁帅暗自松了口气,心想:这该算是醉了吧?太不容易了,这妞酒量大得吓人,要不是他中途去卫生间抠嗓子吐了两次还真撑不到现在。他耐着性子等她唱完,可江君兴致极高,跟个会跳舞的复读机似的反复了好几回,也不见有停下来的意思。
袁帅觉得再这么下去黄花菜都要凉了,于是悄悄伸出脚绊了江君一下。江君又唱又跳的,这叫个痛快。却莫名其妙地重心不稳,跌进了袁帅的怀里,脑袋一阵发晕,胃液上泛。她似乎想说点什么,袁帅凑近她,但她很久都没有说话。
热乎乎的气息夹着浓郁的酒味让江君更晕了,她强撑着喊出句:"巴扎嘿。"终于结束了这夜的折腾,人事不知。
袁帅搂着不省人事的江君,在她通红的脸上狠狠亲了几口才低声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等了这么些年,你说我该不该饶了你?"
他是早有预谋,拖拖拉拉这么些年,也该下手了。
酒是袁帅搞来的五粮液原液,好酒就是好酒,江君醒来时一点都没有宿醉的头疼和眩晕,一切都很好,除了怀里多出个脑袋。
袁帅顶着乱蓬蓬的头发窝在她胸前睡得呼噜呼噜的,上半身光溜溜的,线条分明,看着皮肤比她的都好。江君的大腿架在袁帅的腰上,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江君满脑子糨糊,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不过是喝点小酒,聊聊人生,怎么成这样儿了?她试着微微调整了下姿势,心想:还好不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状态。
江君重新闭上眼睛,调整呼吸,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