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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掩下长睫,语气凄清:“我可以不顾及旁人的想法,但我总要面对我自己吧。我做不到在刚离婚的情况下跟你……你如果执意要逼迫我,那我只能……”
“你要敢寻死,我立刻杀了傅谌!”贺时卿暴怒。
沈慕乔:“……”
他强迫的她,有罪的是他,她凭什么寻死?
即便要死,也是跟他同归于尽!
不过沈慕乔还没来得及说,贺时卿便从她身前离开了。
沈慕乔眼波微闪,抿紧了唇,没再多话,免得多说多错。
贺时卿双手插着胯部,像一尊黑面阎罗,死死的盯着沈慕乔。
沈慕乔低着头,在心里默念,她什么也感觉不到。
这样的死亡凝视持续了好几分钟,贺时卿终于从主卧出去了。
沈慕乔肩膀一垮,狠狠的呼吸了几口。
她真怕她刚才没顶住……
缓了缓,沈慕乔莫名把手放到了肚子上,上下抚了抚。
待沈慕乔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时,整个人愣住。
……
书房,贺时卿站在落地窗前,浑身都冒着冷冽的寒气,让人不敢靠近一步。
他身前窗台上放着的烟灰缸堆满了烟蒂,这样狠的量,看着不由让人担忧他的肺!
他此时也没闲着,薄唇边依然含着根香烟,他透过落地窗看着远方,面容在香烟缭绕的雾气下看得不甚分明,却透着锋芒和锐利。
“二大爷,您老儿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您老儿要是听见了,烦您给吱个声成不?”几分邪肆浪荡的男音在书房里回荡。
贺时卿用牙齿咬着烟,长眉紧压着,仿佛是被扰得不行了,冷声道:“说!”
“……成,您那耳朵是对金耳朵,我再说一遍不打紧。”
唐申呲呲笑了两声,说,“我说傅家老爷子的宝贝疙瘩傅谌叫人揍了,挺惨的,肋骨断了两根,傅小竹这会儿正在医院处理呢。”
他顿了顿,意味不明道,“贺二,您说放眼整个京市,谁特么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傅家的人动手?”
并未吃熊心豹子胆也敢的贺二爷面无表情:“做律师的,若是心太脏了,难免遇上几个路见不平的。”
唐申:“……”神特么路见不平!再者,论脏,你贺二爷可是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