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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那伙人不是强盗,确实是来接人的······”秦苏白只好给王婆子一家解释道,王婆子一听不是强盗,也顾不得打小福子了,赶紧把那几个钱收起来。
秦苏白辞了王婆子一家更加惆怅了,所以二叔是把温漓当作自己了?还是温漓假冒自己······
一想到后一种可能性,秦苏白心里更是没有底了,对于温漓她所知甚少,虚妄说是捡来的估计也做不得真,毕竟虚妄也给别人说自己是男子的。
秦苏白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银子,估摸着也就只能走到一半,可是一想到从小比自己聪颖,长的也比自己风流的温漓就要用自己的身份去见自己从没谋面的家人,秦苏白心里就憋着一口气。
烂梨子,你到底想做什么!
秦苏白愤愤的想着,还是上了路。
走了几天,秦苏白有些泄气了,身体劳累加上心里的落差,对二叔的糊涂和温漓的顶替颇有怨念。
这一天秦苏白走累了正在树荫下休息,就听见不远处的打斗声音,秦苏白虽然说和虚妄游历了些地方,但毕竟是第一次自己出来,好奇之下就仗着胆子偷看。
那伙人马来的快走的也快,秦苏白还没有看过瘾,人就散了,她颇为遗憾的扫了一眼刚才打斗的地方,竟然发现还有一个人躺在那里。
秦苏白这下有点发怵了,万一是个死人怎么办?秦苏白盯着那人的身形看了一会儿,发现那人似乎动了动,她想起师师父的教导,心一横还是上前去了。
“师父保佑我啊!虽然我前几天刚偷喝了您老人家的酒,但您平时可教导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可不是好奇,这个人千万不要死啊······”
秦苏白碎碎念着探了探那人的鼻息,虽然很微弱,但好歹还没断。她虽然没有一般女子娇柔,可是这人生的高大,所以拖着这个人倒是有些吃力。
好不容易把他拖到阴凉处,秦苏白已经没有力气了。那人似乎感受到有人拖着自己,一直说着什么,但刚才秦苏白只顾着托人了,那里听见这人说话,等到停下来秦苏白才听见那人再说:“背上有伤!”
秦苏白有些尴尬,好歹这个人还没有死,秦苏白给这人灌了点水,才发现这人伤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