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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地挪开了,在挪开的同时,又重新变回了女人。
不然,这个样子出去,要么引起全场女士尖叫,要么,引起全场男士暴打。
我又对着镜子,擦去她刚才不小心留在颊边的口红,叹息道:小爱,你该定性了。
再这样男女不分……哦,不,公母不分,以后拎着鸟笼的老爷爷问起来,我多难回答啊!
干吗要定性?这样多好。小爱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道:这个样子,无论我看上了男人还是女人,都可以很方便地勾搭上啊!
何必勾搭,像你这样的妖孽,无论你是男是女,是人是猫,他们都会被你秒杀的。我笑着恭维了她一句,见她眯着眼,一副很受用的样子,顿时将笑容一敛,一个爆栗打在她头上,混什么呢,干活去!
没错,小爱是一只猫。
更准确地说,是一只还没有定性的猫妖。
它没有性别,只因为它还没爱上过谁。
有一天,它如果爱上了一个人,或者一只妖,它才会找到属于自己的角色。
小爱是我的猫。
可我不是妖。
……也不是人。
锦衣夜行的生意,在午夜时是最火暴的,可过了凌晨两点,客人便开始慢慢散了,凌晨四点的样子,店开始打烊。
今天跳钢管舞的女孩没来,小爱替她跳了一晚,在踢走无数个前来献殷勤的色鬼后,她踮着脚坐在高脚椅上,软软地倚在我的肩膀上,手指卷着我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先是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嘟嘴抱怨道:人真是讨厌的生物。
我笑,不一定的,你只是白天不太爱出去罢了。其实,他们在白天,看上去还是不错的。
只是,夜晚降临后,人在黑夜的掩护下,免不了会放纵一些。
一旦放纵,便会露出许多隐秘的缺陷。
如罪恶,如贪婪,如自负,如好色。
可是白天想睡觉呀!小爱在我身上蹭了蹭,邪气地笑道:白天要躺在你腿上睡觉。
我伸手推开扭得像麻糖一样的她,淡淡地道:可我明天要出门,你自个儿躺在屋顶上晒太阳吧!
呃,你要出门?小爱眯着眼,别有意趣地望着我,该不会……想偷偷摸摸地去见……上次认识的那个人吧?
八卦。我翻眼,丢下一句话,然后端着我的白开水,离开了吧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