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害了思琪的凶手,刚刚的温柔,不过就是因为他想要解决生理需要。
一旦完事,他自然会再次想起一切。
想明白了这一切之后,许悠然很认命的看着他,没有哀求,没有反抗,没有多余的一句话。
这样的许悠然更是让白晋南心中的躁意愈盛!
“许悠然,你第一个男人到底是谁?”
这仿若可以将她焚烧殆尽的喝问让许悠然又是一怔,他得到了她的第一次,现在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原本她以为他突然扼住她的脖颈,是想要羞辱她,却不曾想开口竟是这样的一句话。
可是,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白晋南目光咄咄的盯着她,眼底深处多了一丝嫌恶。
她没有落红,不是处
女,他突然有种很恶心的感觉,自己竟然捡了一个别人用过的破
鞋!
许悠然就那么跟他对视,“你什么意思?”
“你这是明知故问?”白晋南的手又收紧了几分,看着她脸色渐渐变得青紫,他就不相信,她不会招!
胸口痛如针扎,许悠然的一双美眸也渐渐变得朦胧,她声音艰涩的质问:“白晋南,你这是又想要羞辱我吗?”
白晋南轻“呵”一声,手继续用力,可他的心在收缩,手也在颤抖。
“你真脏!滚!”
原本只要再加重几分力,便能够彻底要了她的命,可是他还是下不去手。
空气突然灌入肺腑,许悠然抚着胸口大口喘着,咳着,她原本以为自己还会因为白晋南而伤心,而落泪,可是此刻眼角干干净净。
原来这就是欲哭无泪的感觉!
深吸了口气,声音平静的开口,“白晋南,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明天,希望你言而有信。”
她不提这事还好,一提,白晋南心中的那团火越烧越旺!
“许悠然,对你这样的一个贱
货言而有信,你还真的是够自信!”
许悠然懵住,心口狠狠揪痛了一下。
许久,她抬手按住心口,刚要说话,被白晋南毫不留情的一脚踹下去。
虽然有上好的波斯手工羊毛地毯,可是乍然摔在地上,还是很疼!
许悠然缓了会儿,抓起散落在地上的浴袍披在身上,缓缓的撑着地站起来。
她很想快些走出去,虽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去什么地方,但是初经人事,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