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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语将玉如意轻轻贴在唇边,一边摩挲一边慢慢的说:“如果——是三皇子问呢?”
慕嘉阳脑门上慢慢往外冒汗:“这、这可——怎么说呢!你刚回来,又是贵妃的人,三皇子怎么、怎么会——让你问啊!这里面水深着呢,当今皇上都不问,你问什么!再说,你问谁啊,问谁谁都会说已经薨了啊!”
媚语也奇怪三皇子凭什么这么信任自己,或者——害自己?玉如意顶在下巴上,媚语看着屋顶的鹤藻纹,心思电转。
慕嘉阳忍不住问道:“还是……三皇子让你来问我?”
媚语看看他,“三皇子只说:媚语,你和民间接触多,那些百姓都怎么说我的身世?”
“哦!”慕嘉阳松了口气,抹抹额头的汗,喝了口茶说:“你怎么说的?”
媚语边想边说:“宫闱之事,不是外臣应当打听探问的。微臣治下,亦不许子民妄加议论。故未曾有闻。”
慕嘉阳道:“三皇子怎么说?”
媚语看了他一眼道:“三皇子说,你不妨听听;或者问问嘉阳。”
唰……冷汗沿着后脊梁利索索的爬上慕嘉阳的后脖颈子,额头、鼻子、鬓边,眼瞅着汗珠子跟挤Nai似的往外渗。
“噗嗤!”江媚语突然笑了出来!
慕嘉阳慢慢转头看她,媚语笑的更大声了,慕嘉阳歪着脖子,脸上的五官完全扭曲:“江、媚、语!这是能开玩笑的么!”
媚语不理他,只顾自己笑的开心,完全不顾形象的大笑不已。
慕嘉阳嘴角抽筋,真想扑上去把这个不知深浅的家伙大卸八块,放进粪缸沤肥然后埋进土里,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媚语笑够了,才收敛了颜色道:“好了说正经事,如果那景阳不来宇辉宫,你能不能帮我做件事?”
“啊?”慕嘉阳不喜反悲,一张脸皱成干瘪的丝瓜,“你又要什么条件啊?说好了,危险的事情我不干!”
“不危险。”媚语笑的像太白金星,无比慈祥,“今天宇明宫送来一套褚遂良的善本,我估计三天后,三皇子要还这个礼,到时候你去接下,把东西送到宇明宫。”
“什么东西?”
“废话!我怎么知道三皇子用什么还礼?”
“那你让我送什么?”
“送礼!”
“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