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沈清染闭上眼眸，强迫自己把眼泪咽回去。
莫曾郅一点也不爱她，她该高兴的，这正是她所希望看到的。
鼻尖的酸胀渐渐褪去，沈清染脸上的高傲依旧，可是她这幅清冷的模样让莫曾郅更加愤怒。
“从始至终，我都没有伤害过那个女人！”
沈清染眼里透着倔强，看着她熟悉的倔强的脸庞，莫曾郅心里有些犹豫，可是想到一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的沈梦，犹豫又被狠厉替代。
“梦梦都已经那样了，你还这样狡辩，你真贱！”
“那你弄死我替那个贱/人报仇啊！你弄死我啊！”她紧咬着牙狠狠的瞪着他，就像是一头受了伤却还不服输的凶兽一般。
“别想我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你对梦梦做的那些，我会一点一点地讨回来，慢慢地折磨你，让你这个贱/人也尝尝被折磨的滋味！”
莫曾郅松开掐住沈清染脖子的手，捏住她的下巴，“从今天起，我一天都不会让你好过。”
她跟他在一起之后就没有一天好过过！
“好啊！”嘴唇已被咬破，“你不如现在就弄死我！弄死我你就可以放心的和那个贱/人双宿双飞了。”
莫曾郅掐住沈清染脖子的手猛然收紧，“你以为我不敢吗？”
“来吧！”
沈清染缓缓闭上眼睛，手也放弃了挣扎，“这样就能解脱了，”她轻轻的道，嘴角甚至牵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别做梦了！”莫曾郅猛地甩开沈清染，嫌恶地擦了擦手，冷声道:“这样太便宜你了，沈清染，我会把梦梦受的苦在你身上一点点找回来！”
“所以，你别指望可以这么轻易就解脱！”
说完，莫曾郅冷冷扫了一眼瘫倒在地的沈清染，穿好衣服大步走出试衣间，留下瘫躺在冰冷地板上的沈清染。
被大力关上的房门发出一声巨响，留给沈清染的，只有莫曾郅愤怒离开的背影。
沈清染痛苦地坐起，忍了许久的眼泪落了下来，与眼泪一同落下的，是鼻腔里的鲜血。
看到指尖上的鲜血，沈清染顿时慌了，慌忙从包里拿出纸巾。
大量的鲜血疯狂涌出，鲜艳的红色顿时堆满了试衣间的地板。
一包纸巾用完后，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