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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脂粉奁丢在前堂桌子上。
温呈之拿起脂粉奁打开看了看,和铺里寻常胭脂没什么差别,气味也没有什么不同。
“怎么!怕我拿一个假货诓你?今日我就是要见你们掌事儿的,不然这事闹大我怕你们雲裳阁名声扫地!”赵晴晴嚣张跋扈,她是一姑娘,温呈之又不能叫人将她轰出去,可是这在大堂里如此折腾,着实叫人说些闲话,
“是不是假货总得验验才能知晓,赵小姐又何须动如此大的脾气呢。”闻声望去,温如瓷撩起侧堂的纱帘,款款而出。
“怎么又来一个不识趣的,你是谁?”
温如瓷低眉浅笑,一旁的柳柳疾言厉色道:“无礼,这是我温家小姐,温如瓷。”
听了名儿,赵晴晴不屑一笑,“原来你才是正主儿,好,那你就解释解释,否则后果你可是万万担不起的。”
温如瓷仔细端详着她脖颈上的红疹,淡红色片状分布,温如瓷在临床学课程中她记得,这种红疹是由于白假丝酵母菌过量引起的,这种东西自然界常有,但是要引起大量的话…也就只有几种草药里最多,不过那些草药不能食用,也只是用作实验室里,古典书籍里记载的应该叫白念珠草。
“请问,赵小姐近日里可服用过什么草药?”
“没有。”
温如瓷用食指轻轻粘了粘脂粉,随即又用食指淡开在桌面上,“那小姐可曾在胭脂里加了什么东西?”
赵晴晴当即拍桌喊道:“怎么!你是说我想要嫁祸于你温家!”
温如瓷没有被她这病猫气势吓到,撒谎前不都得壮壮胆鼓舞鼓舞气势嘛,“我看赵小姐这脖颈上的红疹似是因白念珠草引起的,这白念珠草不同一般的草,引起的红疹如不及时救治,轻则流涕咳嗽,重则呕吐腹泻,高烧不断,不知道赵小姐的可是因为白念珠草引起的红疹?”
听温如瓷的话,赵晴晴方才的气焰一下就少了一半,支支吾吾话也说不清。
眼看着病猫受了惊,那更是要乘胜追击,温如瓷又接着说:“嫁祸与否我们试一试便知道了,白念珠草在太阳下暴晒,再用沾有白矾的水浸泡,不过三日,水就会变成褐色,我这就命人去。”
温如瓷刚将手中的胭脂奁递给身边的柳柳,赵晴晴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