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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了牙。
喜桃从外边进来,推了张家娘子一把:“张家嫂子,你怎么能当着碧灵的面这样说话呢?碧灵心里不痛快,哭几天就好了,你要还这样吓她,她以后还怎么服侍大少爷?她会想通的,女儿家谁不过这样的坎呢?”
碧灵听到“服侍大少爷”几个字,脸色更难看了,她死死地抠着床板,把指甲盖磨去了五六个,床沿上被她抓住几道横竖的槽痕。
张家娘子实在看不过去,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喜桃引着出去,屋子里好不容易才安静下来。
碧灵努力消化着那些话,越想越迷惘,她昏昏沉沉地躺了半天,脑袋越发转得慢。身子下面的痛减轻了一些,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受了。但她回想到邝赋生狞狰的表情,仿佛那撕裂的痛又回到了自己身上。被他碰过的地方,似乎还留着灼热的体温,粘粘的,腥腥的。
她突然挣扎着坐起来,喃喃地道:“给我水,水,我要沐浴,我要沐浴……水……”
喜桃进门尖叫一声:“碧灵,你怎么下来了,不回去好好躺着?”
邝赋生一来就看见两个丫鬟拉拉扯扯,一个嚷着要下地洗澡,一个阻挠着不放人,说是伤口没好,不能沾水。喜桃反应快,先发现邝赋生进来,等到碧灵回过神来,喜桃已经逃得不见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个伤她害她的邝家大少爷。
“还疼不疼?”邝赋生看着她那哭得红红的眼睛,心中一软,也有些过意不去。
碧灵瑟缩成一团,退到了床角落里,抱着膝盖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邝赋生温暖的大手递过来,翻掌覆住了小巧的柔荑,低声道:“女儿家破身是这样的,第一次会痛,但是第二次第三次就不会了。”
碧灵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又往里缩了一点,但是却不敢将手抽走,只能由他握着,咬着干涸的嘴唇默不作声。
邝赋生叹了口气,转而将她抱在怀里,幽幽地道:“碧灵,谁也不想遇到那样的事,我心里难过,才会不懂得温柔。自从倩儿去了,我身边没个体己的人,心里慌得很,昨日里我是气疯了才那样的,你不要怪罪。娘亲也说了,你迟早是我的人,只是差个过场而已,我心性不好,急了些,弄疼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