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油腻中年男来作践我。不过你不派他难道自己上场?瞧你那油腻腻的样子,我看着就倒胃。当初我怎么就睡了你这么个货色。”
有那么一瞬,周遭的世界仿佛静止了下来。
眼前雕刻般的俊脸突然眉目转冷,大手一把抓住我手腕,音色沉冷:“你说谁油腻!”
“就是你,陆令恒,30岁的老男人!”我就着他的手直戳他的胸口,晃头晃脑的泄愤,压根没反应自己几乎完全靠在了他身上。
他倏然狠吸了一口烟,伸手把我后脑勺一按,和我来了个亲密接触,四片嘴唇如同520黏胶般粘在了一起。
我脑子一轰,还未反应过来,他早已撬开了我的唇齿,像惩罚似的直接渡过来一口烟,周围人霎时沸腾了。
“……”
我被浓烈的烟草味呛得喉咙窒息,推开他靠在沙发上一阵干咳,眼泪都被逼出了些许。
靠,又在耍我!我脑子像沸腾的锅底般一片混乱,紧接着就被他大手一勾,轻而易举地抱起了我,冷厉的眼神又摄住我,仿佛说再动就叫我好看。
混沌的大脑已然没有太多心力反抗,就这样,在一片噼里啪啦拍掌声和奇声怪叫中,我被他稳稳的抱出了包厢。
他一只手禁锢着我不安分的右手,任凭我嘴上胡乱嘟囔。
因为酒精的麻痹,我来不及思考他要带我去哪里,只感觉他燥热的身体像一座火山,他紧绷的俊脸如同随时随时爆发的火山口。
没一会儿,他居然把我丢进了一台车的后座,我被甩在微凉的座椅上,只听“砰”地一声门关上了。
……
待我再次醒来,头脑沉重如灌了铅,因为睡姿不当,四肢发麻。记忆回放到昨晚,我一个激灵坐起来,晃了晃差点酸痛的脖颈,发现自己仍仰躺在车子的后座,上下查看,自己身上穿的还是白天的职业套装,然后膝盖处不知何时盖了一件做工考究的男士外套。
前排空无一人。
我往车窗外四处一扫。原来天已灰蒙蒙要擦亮的样子。车的左前方,昏暗的光线里有一抹人影轮廓,像座大石头般一动不动,手中仿佛还有半点星光,从我这角度看高大魁梧又带着丁点落寞。
呵,不是陆令恒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