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傲天院的就先走一步,你尽管公事公办,我爹那里,我自然会帮你说话的。"
牛聪明小鸡啄米的连连点头:"应该的,应该的,董少爷慢走,带我向局座问好。"
一直没有说话的丁叔,突然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仿佛满腔怒血都要随着这一声吼喷洒出去。
他的脸上还沾着面粉,在泪水和雨水的冲刷下,形成一条条小沟,瞳孔放大的双眼充满血丝,让人不忍直视。
张震上前想要扶起他,被他一把推开,他扑在妻子的尸体上,左手垫起她的头,开始重重的给牛聪明磕头。
"砰砰砰......"他的脑袋磕在早已被丁婶鲜血染红的青砖上,血花四溅,触目惊心!
当他抬起头,前额沾满了鲜血,一脸狰狞。
不远处隐藏的猴子看见这张脸,心剧烈的跳动起来。
大掌柜不动声色,眼睛眯成一条缝,叫人猜不透其中的内容。
他缓缓地说:"丁福啊丁福,我原先觉得你人憨厚老实,好心招你进春晖堂,没想到家贼难防,这才进来没几天,你居然干出这种事情。"
他微微摇头,像是在惋惜:"我问你,这包袱是你的么?里面的银洋是你的么?那几个在二楼雅座的学生,吃的包子是你做的么?"
说罢,他扭头又对牛聪明说:"牛探长,我说的线索都摆在这里了!"
牛聪明歪着嘴挠挠后脑勺,大盖帽都被顶偏在一旁,认真思索的说:"照现在的情形看,是这丁厨子偷了二楼雅座各位的银洋,怕事情败露,于是杀人灭口,在包子里下了毒,没想到学府的各位功力深厚,并无大碍,只有宋姑娘中毒较深,一跟头栽了下来,天理循环,刚好砸死了自己的老婆?"
他一边挠头,一边心虚的看其他人的反应,声音越来越小,因为这番说辞,连他自己都不信。
大掌柜却满意的点头说:"我想也是这样,牛探长明察秋毫,分析的丝丝入扣,合情合理。"
捧杀啊,这句话表面上是奉承,实际上等于用一顶高帽子,把责任都推到了牛聪明身上。
牛聪明暗暗叫苦,把大掌柜的八辈祖宗都问候了个遍,心想这个老奸巨猾的畜生,在给老子挖坑啊。
雨势渐大,密集的雨点把当场的所有人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