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我有了媳妇,以后就不用盯着她流口水了。
这件亲事,仿佛成了全村人的亲事,我郁闷不已,小伙们都不带我玩了,说要和我划清界限!
敲锣打鼓声,响彻天际,天色漆黑一片,我站在大门口,骑着一头戴着大红花的毛驴。
在鼓乐节奏中,村长走在最前面,当带路的媒人,祖父牵着毛驴,带着我往狐山的方向去迎亲。
火把摇曳着,风呼呼的吹着,村民们都跟来看热闹了,身后的大红轿子是重头戏,抬轿的汉子吆喝着,精气神很足。
祖父回头看着正担忧亲事的我,他信誓旦旦的说,那小狐仙虽霸道强势,但我们也不是好惹的,他说女人都一样,第一回撂倒了,后面就乖巧了。
为了撂倒这个小狐仙,她说可是化了棺材本了,后面抬轿子的,可都是本地人口中的“晃客”。
我回头看了眼抬轿子的汉子们,心里终于舒服了一些,有准备就好……
轿夫干的这一行,很有讲究的,和我们当地的风俗有关,我还记得,很小的时候,亲眼目睹过一次,那就是二婶嫁过来的时候,就被婆家给“收拾过”。
山里的新媳妇有的很野很扭,为了治她脾气,会给她点苦头吃,婆家都会事先,给这些轿夫的袖筒里塞上块“大头”。
轿伕们收了好处,能把新媳妇,折腾的又吐又晕,甚至能把肠子都给吐出来。
一般情况下,被“收拾过”的新媳妇,一下轿到了婆家的地界,一般情况下都折腾的差不多了,什么走地毡,跳火盆,入洞房,那个温顺劲能让人不敢相信……
祖父说,再厉害的欲女,在洞房的时候,也得乖乖的趴下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