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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歌声的淡淡温暖及忧伤中,久久不能自拔。
许晨鹿抬手捋了捋耳畔的青丝,继续开口道:“今天呢,其实就只给大家准备了这么一首歌,但是......”
人群中瞬间一片躁动,程遥听到任棠那歇斯底里呼喊许君期名字的咆哮声淡淡的笑了笑,安静的等着许晨鹿的但是。
许晨鹿扭过头来看着一脸平静的许君期,扬起嘴角笑道:“但是,但是今天我们的校草许君期要额外送一首歌给你们,不为别的,只因为今天他似乎心情不错,所以,你们赚大发了,一首曲肖冰的欢,送给你们。”
许君期背着吉他接过许晨鹿手中的话筒,握着话筒沉默半晌,没说任何话,似乎在出神的想着什么,片刻后,才与许晨鹿悄悄说了句话,然后手指轻轻在吉他上一个弹指,清脆悦耳的声音有节奏的在场间律动着。
原来许君期是想单独自弹自唱。
这个骄傲的红唇白齿的少年啊,程遥遥望着这副赏心悦目的画面,心血涌涌,她从未第一次见一个人就如此愿意深谙于追逐仰望。
很少有人听过曲肖冰的这首“欢”,但刚好,程遥曾经无比的痴迷于这首歌的悲欢意境。
此时唱这首歌的许君期,在程遥眼中,愈发的光芒万丈,如同一个烙印一般,深深的印刻在了心里,程遥想,大抵这就是那些爱情小说里他们说的倾盖如故,白首如新吧。
“典当青衫换酒喝,单衣匹马,载一肩漂泊......”
程遥眼神清冽的望着场中央唱这首歌的许君期,这首歌仿佛为他量身定做一般,那股孤独到强装洒脱的意境,竟是让程遥红了眼眶,程遥深呼吸一口气,心想大概光芒温暖如他,心里也是如歌词里唱的那般孤独寒凉吧,许晨鹿说他是只扎人的大刺猬,这也许就是属于他的保护色。
歌声随着吉他最后的落弦音沉默在偌大的田径场里,许君期缓慢站起身,朝着人群里看了一眼,在人群里毫不显眼的程遥突然产生一种错觉,许君期那一眼的终点,就是她,程遥。
随着深蓝乐队的离开,田径场重新恢复热闹,程遥找到任棠后,与任棠说了一下她要去老校的事,两人简单告别之后,任棠就带着行李回了她宿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