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所谓的气质吗?”
“难道不是吗?”初心眨眼道。
玄池轻笑了一声:“大道三千,骗道也是其中之一,姑娘怎敢断言池不是行骗的江湖骗子?”
初心笑着:“难道阁下还要继续在初心面前隐藏下去吗?”
玄池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道:“神算子之女果然聪明伶俐,当真是虎父无犬子。”
“那么,阁下意下如何?”初心问。
玄池摇摇头,双手作揖道:“让姑娘失望了,池有不得已的苦衷,还望姑娘能在王面前替池先行请罪!”
初心愕然地看着他,想从他身上找到突破口,可是观察了许久,依然无法从他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却又气质非凡的身上找出一丝瑕疵。
良久,她不得不叹口气,略显失望地道:“既然如此,初心便不强求阁下,但初心却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
玄池负手而立,眼神沉稳地道:“姑娘请讲?”
初心抬手指着天空中飘荡的云,问道:“阁下看见了吗?”
玄池抬头看了一眼,有些不解地点了点头。
“往事如云,随风而逝。你何必拘泥于无意的过去。”
玄池闻言,平静的脸上终于起了一丝波动:“此话怎讲?”
初心笑着:“看呐,云在飘着,天也会变。”
玄池听罢,肃然而立,无比恭敬地向初心行了一礼“池,受教了。”
初心挥了挥手,朝着拜将台走去,在回头的那一瞬间,她轻声地道:“人生自虚无,从出生之际开始便迎向了死亡,在此期间,我们所历经的路途,叫做人生。坎坷跌宕的路磨砺人的意志,犹如一柄带齿的剑,吻上心叶。周而复始,便成了茧。当回忆的丝抽离了茧,便荣获新生,坚如磐石,无可动摇。”
他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眸深处,带着一抹难以言喻的波动。
初心有些闷闷不乐地走到左墓的身边,一言不发。
左墓有些愕然地看着她,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丫头?怎么回事?那乞丐欺负你了?”
初心白了他一眼,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是呀,乞丐欺负我了,你打算怎么做?”
左墓一愣,忍不住挠了挠头,随后又抚着下巴,打量着她:“不应该啊。”
初心面色一沉,眼神像猛虎一般盯着左墓:“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