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过来对着我说:“谭警官,看来你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你现在有什么想法,或者头绪吗?”。
我抬手起来将下巴托住,习惯性的收颔,一边转动眼睛一边说道:“怎么说呢,现在还不能将以前的推论全部都推翻,那个死去的鲛人也不能说是无辜的,我们不妨假设她是其中的一个凶手,那也就是说这并不是一个人的杰作,而是一个有组织的团伙在作案。我们甚至完全有理由相信这个团伙是有分工的,由同辉引诱渔民进入海里,而在海中埋伏的鲛人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屠杀这些无辜的渔民。现在同辉已经死掉了,一个鲛人也已经被我们制服,但是她的同伙还在继续作案,我们现在要想办法将剩下的同伙找出来就行”。
田警官又继续问道:“唔,你有什么好的办法么?还是你再走一趟,将同伙引诱出来?”。
“现在引诱这个办法已经行不通了,他们已经有所察觉,我们要直接将他们抓获才对”。
我想了想,对田警官说道:“田警官,我看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要不我们还是直接调集人手大规模搜捕吧!”。
田警官闻言,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对我说道:“我知道这个办法已经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但是要调动大批人手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其中的程序和调度问题更是令人懊恼。再说了,我已经向上面做了结案的通告的,如果我们现在再进行大规模的搜捕,势必会引起群众的恐慌,要是让上面知道了,为了平息众怒,你说我们会有什么结果?”。
田警官不愧是驰骋官场的老人,几句之间便将这其中的利害都道得明白,这也将我的方案间接的否定掉了。
我继续低着头,细细的深思忖度,凶手到底是谁呢?每次都先一步知道我们的计划,然后针对我们的方案做出相应的安排,可谓是密不透风。
对我们的行动掌握的如此清楚,那么一定是我们之中或者我们身边的人。我快速的将我们重案组所有人都过了一遍,但是却突然发现没有一个人有任何的问题,这令的推导一下子陷进了僵局。
这时,我突然就想到了一个人,他的样子清楚的在我的脑海里面浮现,随之一个大胆的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