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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不妥啊。”
李从简轻笑一声,摇了摇头道:“王爷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正因为陈柱国宠溺独子,对其事事忍让,所以此事根本无需与陈柱国相议,我听闻那陈家少子不学无术,胸无谋策而且好大喜功,天性顽劣,吾等只需略施小计,便可邀其入局。届时,吾等也不必给他一个太大的职位,在军中给他安一个督军校尉的职务便可,凭着陈大柱国的名声与资历,想必这并不过分。之后军中但凡有敢违逆作乱之人,便一律交由这位督军校尉按军法处置,到时候,只需我们稍微修改一番军法,只需触犯军法之人,一应皆斩……”
听了李从简的话,张仁良仿佛一下子豁然开朗起来,他仿佛已经想到了李丛简接下来要说的话。
这些触犯军法的人,那陈小侯爷若全都斩了,便必定会令陈暮云在军中的威信丧失。若是不斩,便是陈小侯爷自己违逆军法,此真乃一石二鸟……
张仁良注视着李从简,此时的这位天师掌教哪里还像一个方外仙师,分明是一个心机甚深的谋者。
李从简继续道:“不仅如此,只需要陈小侯爷在军中,我们便等于抓住了陈暮云的脉搏……”
听着李从简的话,一时间,张仁良的双眼仿若陷入了迷离,仿佛收回兵权,登顶九五这些事已经近在了眼前。
张仁良迷惑之余,喃喃问道:“天师可莫忘了,此间可还有一个唐隐,此人出自关外,刚入大靖便行此等风雷举动,我始终忌惮此人不会这般简单。”
李从简微微摇头:“不过一关外无名的武夫,武功看起来是高了点,但这里终究是大靖,纵然他心怀叵测,始终势单力薄,孤掌难鸣,又能掀起什么大浪?王爷何须记挂心上。”
张仁良沉思片刻,也觉得李从简说的在理。
大概自己真的是过于草木皆兵了吧。
他微一沉吟,最后,抬头,拧眉,眼睛里绽放出慑人的光芒,好似要看透眼前之人:“我与天师不过萍水相逢,不知天师缘何倾力助我。”
李从简闻言,忽而站起身来,朝向张仁良深深一揖:“凝霜剑出,天之将乱。于江湖,这是一场清洗,于天下,这是一场浩劫。
龙首山如今身陷风口漩涡,置身事外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