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程燊高兴地打电话给小曲，说：“我妈打电话来，说奶奶突然有些反应，她的手指动了好几次。”
小曲惊喜地说：“真的吗？”那是她第一次尝试这样治疗，说实话，她也不知道效果如何。
“我妈说看到几次，之前从没出现过。”程燊觉得非常地惊讶，他都没想到少曲在这方面的造诣这么高。
“太好了，那证明这个方法是有效的。”对于搞研究的来说，这应该是最惊喜的收获了。
“小曲，你能不能再去看看奶奶？”程燊问，
小曲恨不行现在就去看看，如果这方法行得通，对植物人而言，就是一大福音。
“什么时候去？”小曲问。
“今天下午我就要回去了，你和我一起吗？”程燊问。
小曲想了想，学校实验室还有一堆收尾工作呢！再去一趟汉城，怎么也得耗费两三天。她说：“我今天和明天把实验室的事情理一理，后天再去，你如果急，就先回去吧！”
程燊本来就是有事急着回去，便说：“好，那我在汉城等你。”
和程燊约好了之后，小曲就打算回学校实验室去。刚下楼，赵子杰就开门进来。
小曲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个时候来。
赵子杰看了她一眼，说：“发什么愣！你的早餐！”他伸起了提着早餐盒的手。
黄阿姨从厨房走出来，说：“子杰少爷买了早餐？我已经煮了小曲小姐的早餐了！”
赵子杰不在意地说：“她爱吃灌汤包，就让她吃这个。”然后看着站在那不动的小曲，说：“一大早起来怎么像失了魂一样？快过来吃早餐。”
小曲走过去，心里犹豫着怎么开口。赵子杰表现得和平时完全一样，似乎昨天的事没有发生过。
“吃吧！”他用筷子夹起一个，伸到她嘴边。
小曲避开了，说：“我自己吃。”她抓起筷子自己夹了一个，她做不到若无其事。
赵子杰的手紧了紧，然后夹着包子放进自己的嘴，说：“我家搞好清洁了，我今晚回家住了。”
小曲点了一下头，说：“嗯，也好的。”
两人沉默了一下。
小曲说：“你打算回国发展吗？”
赵子杰嗯了一声，他站起来，说：“我走了，忙！”
小曲夹着包子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说：“好！”
赵子杰走了。小曲看着桌面上的早餐，有些索然无味，他们之间，一下子疏离了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