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不知道赵铁柱的医术是和谁学的,但昨天拿到药方后,就连忙配好喝下一副的汤药,确实有效果。
十年没抬过头,昨晚一副汤药灌下去,虽然不持久,可好歹也算是在自家婆娘面前,好生扬眉吐气了一把。
尽管心里防着这小子,但张建军对于赵铁柱的医术,还是有信心的。
相比于他,村里那些过来看热闹的老娘们、闲汉们,这会儿见两人半天还没什么动作,顿时起了哄。
“你们说二柱子到底行不行?”
“行个屁,给猪看病,他以为自己是兽医啊。”
“我看他也是瞎扯蛋……”
“谁说不是啊,你们看……那小子捏着猪脚的样子,像不像是给猪号脉?”
“哈哈,还真她妈的像,头回见着还有给猪把脉的。”
“别一会儿再号出来个喜脉……”
这帮人,纯属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尽管双方离得有点远,但都是一个村里的,谁谁什么德性,大家心知肚明。
赵铁柱知道,那群闲汉、老娘们的嘴里,绝对冒不出什么好话,但嘴长在别人身上,管天管地,也管不着别人放屁。
他确实是在给猪把脉,其实这种事,别说其他人看着别扭,就是赵铁柱自己,也觉得很不靠谱。
但他却选择相信那部《医道天则》中所记载的医术,相信自己只是看过这部医书后,就自然而然拥有了的本事。
因为,截止目前,它们还从来没有出过错。
赵铁柱正在想着,要怎么以最快的速度,让这些猪仔恢复健康,但猪圈外边,站在那看着他折腾了将近二十多分钟,甚至最后竟然给猪号起了脉,就算对他的医术有信心,可是看到现在,张建军也多少有些动摇了。
懂得给人看病,好像……未必就一定会看猪……
又等几分钟,看到猪圈里那俩人把猪仔放开,张建军清了清嗓子,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铁柱,你看的咋样了,这事儿你到底能不能整?”
“差不多了。”
简单组织一下语言,赵铁柱说道:“这些猪仔有病,但俺能治好,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给它们退烧。”
“退烧?”
满脸狐疑的瞅着那些猪仔,张建军问:“你说它们发烧了?”
“咋了,不信俺的话?”
“信,发烧就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