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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堂妹,一时兴起,也为了报我这个身体的原主人落水之仇,借着月黑风高夜,我躲在暗处,朝她们扔了几个石子,砸得她们稀里哗啦一顿惨叫咒骂。次日,婶母大肆整顿丫头小斯,好生气派。环佩知道这事是我干的,生怕我再出去,若被人撞见,两位小姐被砸事件的矛头就会指向我,为了不让我滋事,这几日每天晚上都留下一个丫头守院门。
我推开房门,裹了件披风,走了出去。是夜,微微凉,月明星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
我是21世纪某个农村姑娘,幼时父亲一夜暴富,没过多久离开我和母亲奔向他的新人生去了,几年后,母亲肝癌晚期去世,自己混乱的度过青春期,读完高中便出去上班挣钱,23岁遇到丈夫孙泽,被他连哄带骗的结了婚,因为一连五年没怀上孩子,丈夫被婆婆唆使离婚。离婚后感觉生活无望,对世界失去了信心,吃下两盒安眠药等死。结果,一觉睡到了这里,对我来说,这是一个比让我中了500万还要更加惊愕的事件。好吧,既来之则安之,好歹我也是将军的女儿,虽然爹妈都死了,但也有个温柔的俊哥哥爱着我,倒也不错。
正当我倒头欲睡时,大门外咚咚做响,问清来者,是叔叔身边的海叔,让我过去一趟,有急事相商。
我随意穿了件藕色丝裙,披上风衣,由容月陪着去了。
踏进正厅,叔叔安国正品着茶,一副安然自在的样子,婶母林氏着紫红色雀丝裙,头上珠钗步摇点缀,手持绸珞扇,轻轻扑打怀中的猫儿。见我来了,夫妻二人微微抬眼,片刻,叔叔放下手中的茶杯,用沉重稳健的口吻说道“小离,今日唤你来,是告知你,十天后的五月二十六,太后念你父亲忠义,有意让你去空中陪陪她老人家,在这之前,你好好学习宫中礼仪制度,到时候莫要失了分寸,招来横祸。”
绝对命令,绝对服从,短短几句话,言简意赅,我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薛绣娘。”婶母唤到,眼皮始终没有抬一下。门外走进一名老妇人,身后跟着两个跟我一般大的丫头,进门就用木尺为我沿量身段。
“薛绣娘只管往好了做,三套也成,四套也罢,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