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到有夫之妇大白天就和野男人搂作一堆的地步吧!”
忽地,一道声音传来,吵醒了昏迷中的人。
江婓眼周干涩,困难地睁开了眼睛。
下腿出奇地麻、酸。
她茫然四顾,却见一个年纪不过二十出头的村妇,正一脸尖酸刻薄地嚷叫着。
一些古装村民打扮的人被纷纷吸引过来了目光,顿时指指点点起来。
“那不是萧家的媳妇么,怎光天化日这般……”
“瞧着怪老实,不想也是个不检点的狐媚子。”
“狐媚子?看她五大三粗,又黑又胖,叫熊媚子还差不多!没夫君宠爱,去外面觅野汉子还带回来,真不知羞耻!”
闲言碎语,纷纷不休。
再看四周,阡陌交通,鸡犬相闻,怎么看都不像医院。
她不是做手术晕倒了吗?
“休要胡说,萧家娘子中毒昏厥,我只挤了毒血,还有毒性无法拔除,这才将她背下山调制药剂,岂有你那般恶意揣度。”
一阵温和的男声响起。
她寻声看去,说话的男人身着白玄色锦服,乌色长发。身形单薄,面如白玉,说话时,长睫微抬,黑眸看向她,仿佛有镇定人心的作用。
这人是谁?汉服爱好者吗?
脑子突然一痛,忽然奇异的浮现了一些信息。
这个人叫周叙白,是附近颇有名望的大夫。
可她怎会认识?
诧异之余,听见那人道:“萧家娘子,你醒了。他们围住不让走,怕是要耽搁了拔毒,我便先用这东西先顶着,可能会有点难受,你先忍着,一会配了药就好了。”
眼前伤口处几条类似水蛭的东西在蠕动,江婓瞳孔一震,“你在干吗?”
周叙白眨眨眼,温声如玉,“医治你呀。”
“医治我?”
她不懂这是个什么地方,但这医疗方法,居然还沿用着老一辈的法子。
“这样会伤口感染。”
关系到自家小命,一时也顾不上理会那些风言风语,她撑起上半身,将那些恶心人的虫子拨开。
周叙白微怔:“萧家娘子,你这是……?”
江婓不理会,俯身观察伤口,不出三秒,“隐翅虫咬的,应该是过敏导致的昏厥,得用肥皂水冲洗……肥皂有吗?”
“肥皂?”
周叙白怔了三秒,“你说皂荚么?”
皂荚?
什么古老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