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的,两家人的关系倒是走的很近。
没过几日,冬节来临,家家张灯结彩,整个公主坪都是一派喜庆祥和的景象。
聂青崖起了一个大早,生火做饭,忙乎了一早上,终于将一桌子饭菜准备妥当,日头也已是晌午。聂秋练完了功,回到了屋子里,已是阵阵肉香四溢了。
“青崖嫂子,阿秋,快开门啊!”就在一桌饭菜准备妥当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阵阵爽朗的笑声。聂秋推开门,便看到崔牢头一家来了。
大包小包的年货准备妥当,崔牢头跟在后面,手里叼着烟袋锅子。走在前面的是他的妻子,崔李氏。
“秋哥!”
聂秋开门的时候,一个虎头虎脑的小脑袋挤了进来。
崔虎,崔牢头的独子,家中三代单传的独苗,宝贝得不得了。是郡府书院的童生,今年公主坪的第一童生。虽然还不算是修士,但考入童生院的成绩却也是出类拔萃,堪称天才。
七八岁的年纪,这些年在崔牢头的调理下,倒也不像是小时候那样,面色蜡黄病怏怏的了。
“崔虎什么时候回来的?”
朔州郡府的童生书院距离公主坪少说也要是一天的牛车脚程,崔虎一般都是住在书院里面,难得回家一趟。
聂秋算了一下,少说也有小一年没有见到崔虎了。
“昨儿就回来了,回来我娘就说你打了一头百斤重的大野猪。我吃了那肉,香的不得了!”崔虎一边说着,眼珠子跟不听使唤一样的往饭桌上看,他看到了聂青崖的一桌手艺,想到了昨儿晚上吃的那大块野猪肉,忍不住嘴角就往下流口水。
“今天有的你吃的!”聂秋笑了笑,对于崔虎,他倒是更乐意把崔虎看做是自己的一个弟弟。
崔虎小时候体弱多病,三年前一场伤寒差点夺了性命。那段日子崔牢头出差公办不在家,若不是聂秋背着崔虎走了七八里路找到了郎中,怕是崔虎的小命早就没了。
所以,这俩人虽然不是兄弟,却胜似兄弟,关系好得不得了,无话不谈。
“秋哥,听说你进阶淬体一层了?秋哥,你真厉害,我要是有你这般的修为,在书院里才不用看别人的脸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