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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事,你还能把我当朋友,真心是个值得信赖的男人,我说说也无妨。”
说了一句,刘姐坐起来,靠到床头,悠悠的说着,“我十八岁刚下学,就稀里糊涂被家里安排出去相亲。那会儿我什么都不懂,听人家说那家伙实诚可靠,会挣钱懂得顾家,也就觉得不错,就那样接受了类似包办的婚姻,才刚满十九岁,还没达到法定年龄,就被催促得结了婚。”
说到这里,刘姐眼中流露出一丝幽怨,“在结婚之前,我一直不懂,为什么有些女人会不顾名声去做出那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可是在结婚第二年,我就真正明白了,等待和煎熬,是一种什么滋味。刚刚结婚一周多点,那个家伙就忙着去远方打工挣钱,留下才体验到做女人的滋味的我一个人在家,一等就是一年半。
在那段时间里,我每天都要忍受着无与伦比的空虚和寂寞,欲望就像是万千只蚂蚁噬咬着我的心。有些时候,我恨不能跑到路上,随便拉个男人回来。可是我不敢,我害怕身败名裂,我没有那种不顾一切的勇气。现在想来,我真的好后悔,后悔为什么没有在那个时候,还没有孩子的时候,就鼓起勇气,结束这一段毫无感情可言的婚姻!”
说到这里,刘姐缓了一口气,才继续开口说着,“出去了一年半,那个家伙终于回来了,可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回来的他,连一句慰问的话都没有,只会一个劲抱怨在外面多苦多累。就连做那种事,也是公式化的完成任务,纯粹只是为了延续下一代,毫无激情可言。在和他相处的时候,原本快要被欲望吞噬的我,也感觉不到丝毫满足和幸福,只有浓浓的悲哀。到那个时候,我才终于明白,我这个女人,在那个混蛋和他的家人眼中,不过是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一个生育的机器。所做一切,都不过是为了下一代,我幸不幸福,健不健康,甚至是死活,都无所谓,他们需要的,只是孩子,仅此而已!”
“智友,给我一支烟,我需要冷静一下子!”
刘姐停下来,朝着荀智友伸出手来,接过荀智友递过去的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不过她咳嗽了几声,又深深吸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