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角、羊胡,但…………对于眼前这位懒懒散散摇着九条大尾的白狐,我与他待在一块,吉兆没有,凶兆不断,至此我对逢凶化吉这一点深感怀疑。
回想与他初遇时,就是一个月黑风高夜。
我的地洞虽然冬暖夏凉,一个人住却是无聊得紧。好在我修为尚好,虽身带剧毒,却并没有影响到我的天资,算是狐族同龄一辈的佼佼者。
我既闲来无事,半夜便常去藏书阁走走,顺便爬上最高的架子上舒展舒展自己的尾巴,扫视一下自己想看的书在哪儿。
那日我刚爬上高架,一眼便瞧见不远处的底下有一白净少年趴在地上,头顶着晦暗的烛光,对着摊在地上的那本图册子笑得咯咯直乐。
图册画得很抽象,看姿态貌似是一个人将另一个人压在身下,具体做甚我不是很了解,因为大概看出这两个都是公的。
公的跟公的在一块能干什么?
我本着不耻下问的求知精神,从架子上一跃而下跳到白袍少年身上,把他吓得哇哇大叫,只见他手忙脚乱的将图册藏到了自己的大袖子里。
我自知讨了个无趣,扭头就准备回去,却被那少年叫住。
“你九条尾巴的末端,怎么跟我们不同?”
我闻言瞅了自己尾巴一眼,末端的淡淡蓝色,确实跟他们这群纯白狐大有区别,毛色越好的尾巴,代表着他的修为就越好,而我这被蓝色所破坏的色差,在他们眼中早就代表了某一个禁忌。
“你居然不认识我?”我有些好笑,在狐族见到这标志性的蓝色,貌似也就他一人不知了。
少年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唐突,甩了甩袖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一本正经道:“在下是刚刚从人界游历而归的白族长三儿子白泽,你可以称呼我为小白。”
“原来是白老头的小儿子……”我摇了摇自己的尾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着,“那你可以叫我师兄,至于我名字……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倒不是我端着师兄架子,而是我叫什么,我也不知道,也从来没人问过……久而久之,我倒是把名字这事都忘了。
“那师兄能否帮我把我看刚刚那图册的事情保密,让族长知道,非扒了我皮不可。”
小少年看着也就人类小孩八九岁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