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那个对自己温柔无比的丈夫,简直判若两人。
凤朝歌接过太监递过来得宣纸,低头看了一眼,陡然一震。
抬头惊愕的看着皇帝:“陛下,张丞相,刘司马,房太傅都是一心为您的忠良啊,当初夺嫡之争,他们可是倾尽全力的帮过您的,你怎么能诬陷他们勾结北郡王意图谋反呢?”
“帮朕?这些老东西哪个把朕放在眼里过,他们帮的是你,是和你苟且多年的朕的四弟北郡王。”
皇帝咆哮一声。
“陛下!”凤朝歌惊愕,北郡王少时曾经在她父亲的军营里磨砺过,可和凤朝歌也不过几面之缘。
当年的夺嫡,他也有参与其中,并且最后差一点就成功了,后来也不知道为何退出了争夺,还在不久之后,请命去了漠北驻扎,这一去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不管怎么扯,也不会将她和他扯上关系啊!
“皇后娘娘,当初夺嫡到最后,您说为陛下祈福,深夜去了佛光寺,可陛下审问了那里的老和尚,早就晓得了,那一晚你根本不是去祈福的,而是去和北郡王幽会去了,孤男寡女的在禅房里待了一天一—夜。也不知道密谋了一些什么,北郡王居然就退出了夺嫡。”陈妃语气含笑,却句句致命。
“这是诬陷!臣妾的确是去为您祈福的,从未见过北郡王,陛下,您不要听了奸人的挑拨,一定要相信臣妾啊。”
凤朝歌哀求道,族人被人诬陷身陷囹圄,自己又被人构陷对陛下不忠,这简直是走入了一个死局。
“就算是诬陷,这认罪书你也得签,哪里来的这么多的废话。”
冷漠、厌烦,眼前的男人,显然已经认定她和别人苟且了!
“刘绍远,你我夫妻八年,我在你最艰难的时候不顾家人反对嫁给了你,这么多年来,也一心为你。为了帮你得到皇位,我不惜以性命威胁父亲出兵帮你,当年你被太子陷害,船沉入了江中,所有人都放弃你了,是我没日没夜的寻找,才把奄奄一息的你救了回来。你中了奇毒无药可医,还是我一味药一味药的尝,给你配出了解药,折腾坏了身子,到现在都没好。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怎能不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