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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镇也不管用了。我疼得受不了,嗷嗷叫唤不止。聒醒了父母。他们来到我的房间,掀开被子一看,见三角裤头上的血迹又多了,床单子上也沾上了不少血。母亲说:“看这严重的,要不送医院吧!”父亲说:“家里的钱都让恁二妹妹拿走了,还不够花呢!用啥给他看啊!”
最后,母亲去找爷爷借了五百块钱,让父亲开着三轮摩托车,冒着雾气朦胧的夜色,将我送往医院了。
到了医院里,一番检查后,大夫面色沉重地说:“病人的卵.蛋肯定是保不住了。会阴部的骨头也被砸碎了。什么仇家啊,下手这么狠!”
我一听就撇嘴哭。骨头碎不碎无所谓。关键是蛋没了。我以后还怎么做男人!
母亲哭得比我还响。
父亲说:“大夫,人有两颗蛋,俺儿子连一颗蛋也保不住了么!”
“一颗也保不住了!已经坏死了。要立即切除。否则发生感染将危及到生命!”大夫斩钉截铁道。
“那......那能保住那根鸡.巴不?”父亲又问。
“卵.蛋都没了,还要阴.茎干什么!看情况吧,要是能保留下来,我尽量不切它!”
就这样,我的人生跌入了更黑暗的峡谷。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悲惨的伤痛,在我身上发生了。
下面被割了后,连根子都没留下,还将会阴部打开,清理了一下碎掉的骨头。包扎了一番。住院不到两整天,父母就拉着我回家了。因为实在凑不齐住院所需的费用。而在我结婚当日受重伤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死掉了。是被我二叔用铁锨拍碎了天灵盖,碎骨头扎破了脑子。
因此我二叔被警察抓走,以故意杀人罪,被判了无期徒刑。二婶也带着孩子改嫁了,这是后话。
二零零六年的农历八月十五,中秋节这天。我还正躺在床上养伤。赵欣欣还在拘留所里没出来。离我结婚刚过去三天。晚上大概九点钟,去医院里探看伤员的母亲刚回到家,把自行车支好,进入了厨房。随后就发出了凄厉的叫声。
原来是我的父亲死在了厨房里,尸体正在灶台上趴着,脖子被人用刀子抹开了,血顺着灶台流进锅里积攒了半锅。下面灶台里锅底下还生着火,将他的血给煮成了块块,还糊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