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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了一眼喜床,目光幽幽一闪,跟着也走了出去。
红罗帐内,云苒好想撕了这冒牌夫君的嘴,怎么动不动就揩她油水啊!
“你故意的是不是?”
她瞪他。
“我哪故意的?”
他以手支着脑袋,笑容亮晶晶的,话则说得慢吞吞地,“圆房本来就是一件体力活,想想澜山为什么肯入赘?就是想冲喜,他为了保命,新婚夜春风几度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不累怎么可能?”
无赖啊!
此人徒长一张斯斯文文的俊脸,实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赖。
听听,满嘴尽是歪理。
“哎,还不快脱,咱们得装得像一点……”
萧湛催促着,双眸亮晶晶的,这是想看她表演脱衣吗?
他这是真把自己当新郎倌,当她当新娘子了?
“你给我马上滚出去……”
云苒彻底恼了,从枕下摸出那把匕首对着他。
萧湛吓了一跳,往后一退,立刻陪笑道:“行行行,我出去,立刻出去。小姑娘,你在床上怎么这么沉不气啊……”
不过,凶巴巴也蛮可爱的。
他笑得特别开心,转身挽起帐子,走了下去,心情好爽,吃豆腐的感觉很是奇妙啊!
以前他怎么没觉得呢?
嗯,以前,姑娘们都结巴他,就她,专和他对着干。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萧湛突然觉得这话真是至理名言啊!
云苒压了压受惊的气息,心里非常非常不爽,想她花容月貌,芳华正好的,还没谈过恋爱,连吻都没接过,之所以答应宛容来代嫁,只是觉得澜山是个弱不禁风的病殃子,很好摆布,谁曾想啊,居然会遇上一个难缠的老赖,动不动就吃人豆腐,应付起来还真是有点小累。
思量着,她把外衣给脱了,把一头如丝如墨的秀发给散开,恨恨地咬了咬唇,暂时忍他,将来一定整回来。要不然她太亏了。
“好了没?”
罗帐外,萧湛等了一会儿,忍不住催了一句。
“你又想干嘛?”
云苒把罗帐挂上银钩,跳下了床,白色罗衣衬得她格外清纯灵动,一头乌发及腰,小女儿的娇俏气息扑面而来。
她个儿不算高,最多165cm,而他有188cm,身高差令小巧玲珑的她显得格外可人。
只一眼,萧湛竟看得心脏急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