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太医院的人看过了,休养几日便会好,想来此刻他已经回府了。”
回府了?瑾希挥了挥手,示意太医都退下。
太医得了吩咐,纷纷退下,不多时,陈王寝殿内除了几个宫人就只剩下瑾希。瑾希静静的立在陈王床边,沉默了良久,突然陈王身边的大太监进来了,瑾希压低声音说,“何事?”
“回殿下,夏王差人递了信函,所以奴才拿来给君上过目。”说着那太监将信函双手递给了瑾希。
“哦?夏王只是送来了信函,没有别的话吗?”
“没了,只是送来了信函。”
瑾希摊开信函,只看了一眼,便狠狠的合上了,他眸子暗里闪过一丝厉色,手上用了劲将请函死死的捏住,他缓了缓自己的情绪,收起了全身凛厉的气势。
“今日你并没有收到什么,也没有什么要呈给君上,懂吗?”
那太监愣了一下,似乎很是犹豫,“殿下,这如果让君上知道,奴才可要掉脑袋啊,这是大罪,奴才实在不敢。”
“只要你不说,君上不会知道,公公是聪明人,该知道如何做。”
那太监思考了一下,若是不答应,这二殿下怕是有千万种方法让自己不能开口吧,他衡权一下利弊,朝瑾希低下了头,“君上如今在病中,殿下说是什么自然就是什么,奴才自然听主子的。”
瑾希很满意这太监的识时务,令他退下了。他摊开信函,看到信函上的内容,心下沉了沉,夏王果然是属意似锦,但这到底是为何?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陈王,不能让父皇下召,决不能。
“你们好好照顾君上。”他吩咐了一下两旁候着的宫人,便走出了陈王的寝殿。
陈誉见他出来,立马迎了上来,边走边和他说最近传来的消息。
“启禀殿下,大殿下回府不多时,便从后门出去了,去了一处药房,从表面上看没有异样,但实际上是与一些官员会面,大概两柱香的时间。”
“夏王呢?”
“夏王自回到驿馆,便没有任何动作,不过他派了一人入了宫,其余各国使臣除了派出一些探子探听消息,也没有多余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