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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岗位。
现在,温宁在脑海中重温妙手的话,环顾左右,新的“工作和生活”开始了,那么,她得有一个比较恰当的开端。她站起,开始发言:“方才各位同仁的争执,怎么说也是因我而起。我不想装糊涂混弄过去,这样也不利于今后的工作。首先我想说,我被下派到基层工作,并非因为业务差,而是体能不过关,我毕业于金陵大学数理系,在考核股做过三年的会计培训工作,自认为还是能胜任校长安排的工作,请校长放心,我必不辱使命。第二,我认为,到基层工作并非水平差、能力弱。不瞒各位,我是主动要求到基层锻炼来的。我相信,在座各位凭本事都能在本部立足,为什么现在聚在石州这个地方?想来各有原因或者苦衷。我的想法挺单纯,王天木投敌后,军统损失太大了,大批同仁牺牲在敌后,其中多数是基层岗位的同志。做特工这行,精英不过凤毛麟角,执行的也是高危行动;即使如此,精英特工也需要基层同志做后援支持,基层工作才是根基。特校培养的是基层干部,我听说特校缺干部,便主动提交了申请。总而言之,希望能在特校做点实事,为抗战尽一份力。”
“好!”秦立公拍案叫好,情绪略显激动,“瞧瞧,你们瞧瞧,温宁只是位女同志,人家的思想觉悟多高!早就跟你们说过,不要好高骛远,把手头的工作做好做细,这就是抗日!”
他拍板定性,本来还想怼温宁的蒋蓉蓉总算被朱景中硬生生地摁在了座位。
王泽侧过身子靠近罗一英,低声说:“厉害,真能说,快把何曼云比下去了。咱们的何主任有对手了,看她还坐得住么!”
罗一英木着脸,一言不发。
大吵大闹后,后面几项议程讨论的经费和学员管理问题,倒还波平浪静,众人按各自职责范畴提些建议,秦立公酌情采纳。会场上,惟一特殊的是乐弈,他全场保持缄默和冷脸,似乎对这种琐事连篇的会议毫无兴致。因为会议时间长,到饭点的时候,食堂特地送来便当,一边吃饭一边开会。待到散会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
温宁准备离开会议室时,被秦立公叫住,“小温,有项工作你参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