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学个好,村里孩子没少被他欺负,上次我家二娃子还被他打了一顿,这小子早就该教训教训了!”
“哎,不过这丫头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胆子了?说话还一遛一遛的。”
“是呀!我瞧着小丫头还真是变得不一样了,可能是死过一次,说话做事都比先前利索多了!”
“哎呀,别说了,怪吓人的!不过,我也听说人起死回生后,Xing格会大变样,难道这是真的?”
“看小丫头的样子,十有八九是真的!再说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何况是死而复生,这肯定是被欺得太狠了,才从老实人变成了泼辣货!”
“那柳老婆子这回可是面子里子都丢尽了,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别人面前说她治家有方,呵呵!”
正当大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时候,突然,从门内传来一阵猛烈的咳嗽声。接着就见一个穿着短褐,四方脸庞,满脸皱纹,皮肤黝黑的老人走了出来。
他用不善的眼神盯着五丫,半晌才开口说道:“五丫头说什么呢?我们高家怎么没有能为你做主的人?这么点小事何需劳动村长出面?你翁翁我还在呢!好了,快进来吧,大家一家人,有什么话,说开了不就好了,至于闹得如此翻天覆地的?”
说完向看热闹的人挥了挥手:“天不早了,大家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围在这儿像什么样子?”
一众人都讪讪的,参差不一地说到:“老爷子说的是,哈哈,咱们只是路过,路过。”
“是呀,老爷子最明理不过,正是能做主的人,咱们只是看看,马上就走,马上就走。”
“哎哟,都这会儿了,集快散了,快走快走!”
说着说着,看热闹的人一哄而散,徙留下五丫还在那小声地抽泣着。
而小姑和除开高承业的大伯一家,都用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哭泣中的五丫。整个早上,她就像唱大戏一样,一出一出又一出,只把他们看得是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到现在都还没有回过神来:这还是那个沉默寡言、软弱可欺的高五丫吗?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这一台大戏,也在大家七嘴八舌地或谈论、或嘲讽、或惋惜、或怜悯中,以风一般的速度成为全村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