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仿佛海鲜就是王亲自送进房间的,王脑子里把自己从小到大犯过的错误都过滤的一遍,刚要挨个都交代出来,大鼻子主管突然歇斯底里的吩咐道:
“去把备用钥匙给我拿来,快点。”
王一溜小跑跑去拿备用钥匙,大鼻子主管靠在舱门对面走廊壁上,死死的盯着舱门,连背后的一个壁灯都没注意,这时候邮轮一摇晃,从舱门下面的门缝里流出红色的液体,慢慢的越过地毯,达到他的脚面停止了。
王取来一大串钥匙,踩着噗噗的水声挨个试,惊慌中折了好几把也没打开这扇门,缓过神来的大鼻子主管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不用了,在这看好,我去请贝尔纳船长”
船长室里,贝尔纳船长听完大鼻子主管的汇报让他把那个王也叫过来。
“什么时候发现那位女士的?”
说话的是大胡子船长,高瘦,法兰西独有的绅士气质始终挂在脸上,三十年的航海经验让任何亲近他的人都有一种安全感,但也是恶魔,就是他下令把刚刚死去的下等舱的死人和反抗家属都扔进黄浦江的,他捋着胡子的手有些发抖,这回遇到的事不是扔进黄浦江这么简单了。
站在他面前不停鞠躬的王可能刚刚受到的惊吓太严重了,身体还在不停的发抖,回答他不可能见到的船长的询问虽然有些受宠若惊,但已经语无伦次了。
“船长先生,我刚刚才和主管先生一起在门口敲门。”
贝尔纳船长一个大嘴巴把王打倒在地,躺在地上的王这才断断续续的说了实话:
“我不是故意要进去的,我其实进去过,这位女士最喜欢吃巧克力味蛋糕,就是旁边插一个小旗子那种,我没有擅自闯进去,我是听见按铃才过去服务的,我也没偷吃巧克力蛋糕,我吃巧克力过敏船长先生,我看到巧克力就能想到它化了时候的样子,我就过敏,我就要呕吐、晕倒,我真的不是擅自闯进去的,我真的是听见按铃才进去服务的,可我进去后发现切利亚小姐,我发现切利亚小姐……她化了……”
王胡言乱语说了半天,大胡子船长就这么皱着眉头死盯着服务生的眼睛看,可一句有用的话也没问出来,那个倒霉蛋还再一次的呕吐一身、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