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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超脱了自身的痛苦,而那歌声竟然使云雀和夜莺都黯然失色。这是一曲无比美好的歌,曲终而命竭。然而,整个世界都在静静地谛听着,上帝也在苍穹中微笑。因为美好的东西只能用深痛巨创来换取。
晓晓想:“我也想做泣血而歌的荆棘鸟啊,可是我连一生歌唱一次的机会都没有。”
可谁说不是呢?为了心跳的感觉可以付出代价,用深痛巨创来换取美好的东西,这就是人生。旅途因为有了《荆棘鸟》的陪伴而变得愉悦起来,晓晓进入了梅妮的世界,她和梅妮一起爱恋着拉贝尔神父,痛苦中甜蜜着,欣喜中绝望着。一曲美丽而又凄婉的爱情悲歌缓缓流进了晓晓的内心。
在不知不觉中,这一曲爱情悲歌进入了尾声,晓晓也来到了心中神圣的殿堂——西藏。晓晓自认为是一个没有信仰的人,却仍是希望在西藏这一片的净土上,心灵可以得到洗礼。
来到下榻的旅馆,比想象中的更加糟糕,空气中充斥着浑浊的气味,楼道里铺着油腻腻的红毯,楼梯的扶手已经生锈,一不小心扶上去,手便沾染上恶心的黄色铁屑。晓晓快速背着背包走进房间里,昏暗的房间,让人想到古装电视中的地下室,搞不好会发现某本武功秘籍。事实证明,想太多了。狭窄的房间里摆着一张单人床,床上的被子白色中又带着点点黄色,余下的就是一张咯吱咯吱响的小方桌和一把陈旧的椅子,桌子上零星地摆着一些小东西,破破烂烂的样子。晓晓扫了一眼房间,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不满,她对住的地方并不挑剔,只要有张床就好了。放下背包,拿起换洗的衣服,晓晓走进了锈迹斑斑的卫生间,值得欣慰的是,卫生间虽小,但是在房间里,是个独立的卫生间,这倒也不那么让人无法忍受了。一个小时后,晓晓收拾利索了,便走出了旅馆,开始了这半个月的西藏之旅。
席慕容说:“年少的时候,我疯狂的喜欢带我走这三个字。现在,我再也不会任性让任何人带我走,因为我学会了自己走。”
曾今,晓晓又何尝不希望有个人说:“我带你走呢?而今,晓晓已经不在期待,她现在只靠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