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过,更不要说她的白眼球了。
“那就好。”李大傻说着和我一起将村长媳妇的尸体放进棺材里。
村民们准备的周到,棺材这刚买回来,里面都已经有人垫上了大红的棉被和枕头。
这种丧葬法子叫喜丧,村里有那八九十岁腿脚不能动的老人死了,就会用这种红被子盖尸。这是说老人已经活够本了,现在死了不仅不是坏事,反倒还是好事,所以要喜庆一些。
不过村长媳妇这也就五十来岁,要说喜丧,只能说她疯疯癫癫的,现在死了也好。
可我总觉得这种欢天喜地庆祝人死的风俗,实在是让我有些不寒而栗,总觉得不舒服。
我将村长媳妇放入棺材后,将其他人准备好的遗照拿来放在棺材上。
这几年这种遗照的洗法越来越厉害了,以前照片里的人总是直勾勾的看着前方。现在遗照里的却总像是在看我们周围人似的,不论我怎么动,她那一双眼睛似乎总在盯着我看,看的我心里发毛。
“鞠个躬。”李大傻来到我这边,让我和他一起鞠躬。
这是基本的礼仪,对谁家死了的人都得这样,对村里的大恩人村长的媳妇,就算是磕头也是应该的,更别说鞠躬了。
我也没有犹豫什么,跟着李大傻连鞠了三个躬。李大傻做事较真,人家老师说鞠躬一定要超过三十秒。他就低着脑袋鞠一躬等一会。我三个躬都鞠完了,他才第二个躬刚鞠下来。
弄得我也不知道该低头还是不低头,我眼神对上村长媳妇的遗照,越看越觉得心里发毛,就在这时,我忽然发现照片的嘴角似乎有了点变化,在微微上翘。
渐渐的上翘的幅度越来越大,好像真的在冲我冷笑似的。
“你咋愣住了?”李大傻第二个躬鞠完了,抬头看我表情不对,出声问我。
我指着村长媳妇的遗照:“她是不在笑呢?”
“啊?”李大傻皱眉,这张遗照是在大娘一堆照片中找出的唯一一张还算清楚的,好像是前年拍的,她自从疯癫了之后,经常语无伦次的,最显著的特点就是总阴着脸,从不见笑过。
李大傻听我一说,伸手去摸那张照片,却见照片上“嗡嗡”的飞起几只苍蝇。刚才的笑容,似乎是苍蝇趴在她的嘴角上,难道我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