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算是圆了他‘仕宦至将相,富贵归故乡’的愿望了!沉寂一番后,说不定还能东山再起!”高容容摇头晃脑,说得头头是道。
高夫人听了,心中惊骇不已,她闷闷地看着女儿,轻轻问道:“容容,这些话,都是谁告诉你的?欧阳大人?抑或是那司马光?”
高容容听了,一概摇摇头儿。她调皮地说道:“若是我说,我在爹爹书房外偷听的?娘可害怕?”
高夫人听了,转惊为怒,她放下容容垂着的发丝,站起身来,说道:“看来,你务必还要在家习琴练字!今后,若是没有我的允许,可哪儿也不许去!”
高容容听了,面上自是应承。她知道母亲有午睡的习惯,晌午过后,下午申时之前,是不来过问她的。
这个时段,是她一天中的最美时光。这日,高容容习了琴,练了字,读了书,吃饱喝足了,向莺儿叮嘱了几声,便从后院门出了来,悄悄儿来到欧阳修家的后院。
她从地上捡起一块白石,‘咚’地一声扔进了书房后侧的一个小池里。她想以这个引起司马光的主意。她在池子边立了片刻,也不见司马光从书房内下来。她心想:难不成这个书呆子今儿个不在?可是和欧阳大人一起上朝去了?想想她又摇头,彼时的他,并无任何官衔,除非皇上宣召,自是没有去上朝的理?
正想伊人,伊人此刻听到了动静,正握着厚厚一卷书,匆匆从阁楼下来。他立在小池的另一侧,看着对面堵着嘴的小小人儿,目光清冽,神色温和。
他朝她走来,用食指做了个安静的动作,上前携着她的手,笑道:“容容,好歹你也捡个小点的石头,这好大的一声巨响!欧阳夫人可是在前面厢房里念着佛经敲着木鱼呢!休要惊扰了她!”
高容容便放下手里的石块,竖起耳朵细听,果然听得前面屋子里有隐隐的诵经声。话还未完,只见欧阳夫人薛氏果真携了个丫鬟,从厢房里出来,对着司马光遥遥问道:“君实,屋子后头是什么物件,唬的我一跳!”
高容容见了薛氏,忙躲进一旁的假山里,司马光便笑着答道:“夫人,并没有什么!不过是只野猫,从假山上蹿了过去,掉了几块石头在池子里!”
薛氏信